“你敢!”丹娘急了。
换来的是沈寒天再也憋不住的笑声,爽朗畅快,还带了那么一点点故意的玩笑。
屋子里发出的声响带着难以言喻的甜蜜亲昵。
外头守夜的丫鬟们听了也只是微微脸红了一下,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对她们而言,这已经习以为常了。
丹娘还没把马秀兰那头的事情放在心上,盘算着什么时候能把自家一亩三分地里的麻烦了结一下才好,结果人算不如天算,不出十日,马秀兰来信告知,说是文家堂弟没了。
收到这封深意满满的书信,她一阵无语。
早在那一日回府后,丹娘便请沈寒天帮忙寻医。
到底是状元郎,就是与常人不一般,他直接点明其中要害,说:“远水救不了近火,云州那头的病人病得凶险,即便圣京的大夫再能干,怕是赶去了也来不及吧。”
这话听得丹娘心头咯噔一下。
她原先也没往这里想,但被男人这么一提点,也顿时明白过来。
沈寒天便托了口信请人帮忙,让从附近州县寻了可靠的大夫过去给文家。
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马秀兰给的书信里除了隐晦地表达了这个噩耗之外,更多的还有对他们夫妻的感谢,说是等事情了结了,还会亲自登门拜谢。
丹娘一阵唏嘘,摇摇头,命人将书信收好,便去料理自己府中的琐事了。
此时此刻的圣京文家却没有书信上写得那么愁云惨淡。
内外两扇大门紧锁着,奴仆们都被赶去了外头的院子,文二与马秀兰身边只留下了心腹。他们都是自小服侍的,与主子的利益密切相连,只是不会背叛。
若不是这样,马秀兰连他们都不敢留在身边,免得家丑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