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治亲王是法兰西贵族,他们在南部,不在这里。”卡尔纠正了一下洪涛的说法。
“谁知道呢,走,我们去见见这位熟人吧。”洪涛对中世纪欧洲贵族、王室、皇室之间的亲戚关系烦透了,宁肯去研究数学也别研究欧洲贵族血脉,太乱,根本理不清。卡尔所说的这位拿骚伯爵亨利,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江竹意在卡尔堡搞的那些舞会、酒会里,往往一来就是四五个亨利、六七个威廉、七八个路易、十多个查理,自己又不是他们亲爹,真分不清谁是谁。
带领着得胜的舰队,大摇大摆的行驶在英吉利海峡里,碰上英法两国的商船一律不避让航线,所到之处一片鸡飞狗跳。这样的感觉让洪涛有点时空错乱,想当年这俩个国家在中国近海不也是这个德性嘛,合算自己与他们没什么不同。想一想也是,为啥要不同呢,征服者就该是这个做派嘛。
为了让征服者的嘴脸再分明一点,洪涛特意指挥舰队去泰晤士河里转悠了一圈,一方面是看看这里藏没藏着佛兰德斯汉萨的战舰,另一方面也想给亨利三世来点警告。告诉他别以为躲在后面不露面,自己就不清楚他和佛兰德斯汉萨的关系。
对于这位国王,洪涛没啥好感。到不是因为他得罪过自己,主要是因为他有一个很操蛋的儿子,长腿爱德华一世。当年看《勇敢的心》时,洪涛可是讨厌死这位英格兰国王了,那么漂亮的法国王妃,居然给他当了儿媳妇,老不死的!
十三世纪的伦敦城还没那不勒斯雄伟,更比不上热\那\亚的雄伟,再加上这里的天气总是阴蒙蒙的,更把这座城市衬托得没什么生气。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国家首都门口的舰队,英格兰人一点都不勇敢,没有一艘船敢冲上来阻拦,大多数人反倒是赶紧靠岸逃跑,泰晤士河沿岸教堂里的警钟响成了一片。
“他们疏散的效率一流,这是等着敌人上岸然后诱敌深入吗?”洪涛没找到佛兰德斯汉萨的战舰,连货船都没有,很是失望,连开炮的借口都没有。
“应该是吧,亨利被维京海盗和丹麦人打怕了,到了陆地上他还有城堡可以守,海战不是他喜欢的。”卡尔也不喜欢英格兰,他甚至不认为这个岛国应该算在欧洲之内。
“真是有意思,英格兰人居然不擅长海战,这尼玛都邪了门了!”洪涛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了,威廉也曾经这么讲过。合算这时候的英格兰人还是航海盲,这和后世战舰跑遍全世界的大英帝国真是极大的反差。
一二五三年三月中,洪涛的舰队在英格兰、法兰西王国靠近英吉利海峡的港口来了一次全面检查,凡是有名有姓的港口城市都要进港搜索一番,不让进的就用大炮和他们商量,炮弹还是很能讲理的,所以他们都答应了。可惜收获不太大,一共只抓到了三艘挂着佛兰德斯汉萨旗的双桅商船。
秉承着苍蝇虽小也是肉、敌人损失一分自己就赚取一分的精神,这三艘运送羊毛的商船被洪涛以战争罪没收了,收据开得特别霸道,上面用汉语、阿拉丁语写着一句话:以太阳神的名义惩罚你,凡人,颤抖吧。落款写着:联合国安理会!
这玩意不光那些法兰西商人看不懂,卡尔都糊里糊涂的,明明是争夺海上利益的事情,怎么说着说着就成了神战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