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懂这些词语为什么会和自己挂上钩,而且听起来似乎格外沉重,像是犹如千万雷霆一样压在他们两个人身上,陆早早靠在墙壁上,眉头紧锁,双眼之间透露出一层深深的不解。
她没搞清楚的事情或者说是被遗忘的事情究竟有多少?
这个家里的每个人是不是或多或少都跟一些跟她相关联的事情?
是彼此之间所有人的事情都心知肚明还是只有当事人知晓?
一切的一切全都像是一把钝重生锈的刀一样,来回反复又缓慢地切割着陆早早的皮肉,她感觉头十分痛,身躯愈发得寒冷,胃里倒流酸水,像是要腐蚀整个食道,因为生理性原因被迫涌出泪水。
整个人像是支撑不住,从墙面上慢慢滑落,躬起身躯蹲在地上。
等等从她怀里惊醒,但是很乖的,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只是又往她怀里蜷缩,攀住她的手臂,用柔软暖和的脑袋蹭了蹭她的手背。
身体里那种强烈的不适驱动着她逃离这片地方,让那些对话离她越来越远,像是只有一双腿还有勉强往前走的能力。陆早早开始头昏眼花起来,能听到的声音越来越浅,最终像是几个幻想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