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标,是这个——”闻延舟握着她的手,突然转了方向,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猛地一挥球杆!
球当场飞出去,直接砸中那个美国客户的正脸!
客户惨叫一声,捂着流血的鼻子倒下:“啊!”
她愣在当场!
而闻延舟,看都没看那个客户,平淡地示意球童重新放球。
“该反击就反击,我的人,没有站着被羞辱的道理——这个,你又懂了吗?”
“……”
闻延舟手把手教过她很多技能,高尔夫球她是学得最好的。
可能是因为,那是他第一次为她出头,同时也教会她,不必事事都忍气吞声。
楼藏月手里的毛巾冷了,但她还握着,水滴沿着她的指尖,一颗颗落在地上。
像眼泪一样。
闻延舟确实对她好过,所以才衬得他变心后的种种,如此千疮百孔面目可憎。
苏苏说闻延舟对她好?他现在的所谓“对她好”,是交易,是要挟,是睡上瘾了舍不得放她走的纯粹占有欲。
不算什么。
苏苏没再看沈徊钦和林听的“你侬我侬”,想起什么事,又对楼藏月说:“我跟闻总,其实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反而更应该小心另一个女人。”
楼藏月将毛巾递给箭童,顺势看向她。
“就是林听刚才说的聂小姐,聂连意,昨晚我们一起打牌,我感觉,她对闻总有意思。”苏苏认真道。
聂连意?楼藏月确实没想到,但她对聂连意也没什么具体印象,只记得她是柳厌的表妹,以及有一张颇俱异域感的脸。
她不在乎谁对闻延舟有意思,不过苏苏好心告诉她,她也就给点面子,回了句:“好。”
第三局,闻延舟和沈徊钦已经加赛到了五支箭,两人还是不分伯仲,于是宣布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