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让云鬣感受到了深深的挫折和颓废。
云鬣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师父。”
楚月提着饭盒走进太师院,看见受伤的云鬣,眸底掠过一抹担忧,连忙走上前。
云鬣速度更快一步,捡起地上的剑故作镇定的立在长廊,问:“小楚,送饭的事让小青来就好了,你身为学院长老,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不必为小事浪费时间。”
楚月看了眼云鬣,也不点破,而是把自己下午所写的《剑诀》取出,递给了云鬣:“师父,你运剑调息的时候,用这个方式试试,修炼的时候,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毕竟都一大把年纪了,别瞎折腾。”
旋即把饭盒放下就走了出去。
云鬣翻了几页,老眼陡然发光,蓦地看向楚月:“小楚,这《剑诀》比《人皇剑诀》还有裨益,是你自己的感悟吗?”
楚月脚步停住回头看了去,好看的脸颊扬起了笑。
“我说是人皇给我的,师父信吗?”
“人皇给你的?怎么不说人皇与你是忘年之交,你这丫头,在师父面前还谦虚什么。”
云鬣拿着《剑诀》的双手因激动而颤抖,却是对楚月所说全然不信,只当是自家徒儿的谦辞罢了。
楚月略显腼腆的轻触了下鼻子。
实不相瞒,她和人皇应当是忘年之交才对。
云鬣又翻了几页,越看越是惊奇,“小楚,你竟能举一反三,自创《人皇剑诀》,妙啊。”
楚月干咳了几声,不自然地望着兴奋如老小孩似得云鬣的。
不多时,云鬣又开始愁眉苦脸,耷拉着脑袋反问:“楚丫头,到底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
他怎么觉得,这丫头更像是师长呢?
“当然您才是师父了。”楚月说道:“我这还不是师父教得好。”
云鬣只觉得自己压根没教什么,这丫头就像无师自通一样,还是聪明绝顶那一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