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浩浩荡荡的辎重营。
最少三百匹战马的马背上驮着弹药箱。
不用考虑,这些弹药箱里面肯定装满了各种弹药,不然早就被辎重营丢在战场上。
剩下五六百匹战马马背上坐着马家军重伤员。
有很多重伤员连坐都坐不起来,不得不被人用绳子绑在马背上行军。
辎重营近四百号骑兵全部分散在队伍里牵马,连个警戒的人都没有。
但这也不怪他们。
前面有炮兵营探路,如果路边有危险,他们早就发现了,完全轮不到辎重营去犯险。
而且他们现在身处马家军占领区,红军主力又都在往景泰县城方向聚集,无论怎么分析,脚下的公路都不可能出现危险。
队伍里的辎重虽然不需要照顾,但那些重伤员需要,要是没守好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栽落下马……
种种原因导致辎重营在行军过程中没有任何警惕。
“哒哒哒……”
唐林突然扣动扳机,被他用肩膀顶着的轻机枪立刻传出一阵密集枪响。
子弹雨被火焰包裹着喷出枪管,然后成扇形朝聚在一起的五六个马家军飞过去。
这些人围在一个军官周围,最起码也是个连长,搞不好就是炮兵营跟辎重营中的一个营长。
枪声骤然响起,正在官道上赶路的马家军没有任何防备。
被唐林盯上的炮兵营长反应很快,听到枪声就弯腰,打算把身体贴在马背上,减少自己中弹面积。
唐林隔他只有不到一百米,射击距离太近。
枪声传到他耳朵的瞬间,子弹雨也飞到他眼前。
营长胸口当场被钻了两个血窟窿,围在周围的警卫也被打死打伤三个人,一齐从马背栽向地面。
“咚咚咚……哒哒哒……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