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和晋安得知原因后,怔愣了许久。
“老夫人也是无奈……罢了,眼不净为清静,出去走走也好。”
秦嬷嬷说是这么说,背着傅问舟也抹了好一会儿眼泪。
中午,得知事情的傅晚儿也跑来哭了一场。
“明明是大哥大嫂的不对,母亲怎也由着他们这般欺负你……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因为我,我若遂了大哥大嫂的意,他们许就满意了。”
傅问舟头疼。
说起来,好像该伤心难过的人是他才对,倒还要掏空心思的安慰大家。
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
他只怕整个侯府搭进去也无济于事……除非他死。
每当这个念头出现时,傅问舟就会想起温时宁的话——不能当逃兵。
他若真遂了那些小人的意,自行了断,做了那懦弱无能的逃兵,九泉之下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见那些死去的兄弟们。
再说,还有一个没有长大的温时宁……如何舍弃?
若楚砚改了初心,又该如何?
若安王和温书妍死咬不放……
傅问舟这一思虑,只觉头痛欲裂,服下廖神医留的止疼药后便开始昏昏欲睡。
温时宁想着明日就要出发,走的这样急,得去给奶娘他们说一说。
派去通知廖神医的晋安回来,也说没见着人,廖神医被请进宫给某个贵人诊脉了。
温时宁想着自己得再亲自去一趟。
她去找傅问舟时,傅问舟睡的正沉,秦嬷嬷便作主给她安排了马车,又让晋安和香草陪着。
结果刚出临居风,温时宁就被大夫人身边的丫鬟拦住。
“大夫人请二夫人过去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