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林,你在山南工作过多年,我想关于这个事你多多少少清楚一些吧?”周启明问秦鹤林。
“周书记,罗书记,我在山南县工作的时候老锁厂的地还没卖出去,这个金澜城项目也还没上马,所以具体这中间是个什么情况我不清楚。”
“不过,这块地是划在山南县经开区的,而我担任过经开区管委会主任,在我在任上的时候,就有开发商找我谈过这块地的事,当时开发商的意思是想让我提供方便,他们以收购废弃工厂的名义整体收购破产多年的老锁厂,然后再希望我能答应在他们收购过后帮助更改规划,把工业用地更改为商业和住宅用地。”
“我当时没有答应,所以这块地在我的任上没有出售,这些事情都发生在我离开经开区之后。不过有一点值得注意,现在开发这块地的公司虽然不能当初找我的公司,但是老板却是同一个,而操作手法与当初对方向我提及的一模一样。”秦鹤林说着。
这件事情没有经过调查,没有调查秦鹤林就不能随便乱说,更不能给这件事盖棺定论,所以他只能以当初胡广顺找他的事来隐晦地向周启明和罗楚说明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秦鹤林,你现在就回答我几个问题,第一个,在有关老锁厂这块地的开发过程当中,你认为存不存在违法违规的情况?”周启明是个雷厉风行的领导,所以说话办事向来不喜欢啰嗦。
“肯定存在,而且情况应该会比较严重。”到这个时候了,秦鹤林自然不能在藏着掖着。
“好,第二个问题,牵涉有多深?可能牵涉到了谁?”周启明接着问第二个问题。
“可能山南县的几个主要领导都牵涉了。”秦鹤林回答。
“第三个问题,我们就来说说这次群体事件,你认为这次的群体事件山南县能不能处理好?这个事件还会不会继续发酵?影响会有多大?我不要你说原因,我只要你给我一个你的判断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