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我哪敢答应噢,我也不想让你爹为难,就假装不懂她的意思。”
但是陈冬梅内心是很过不去的。
亲戚朋友都知道,她陈冬梅嫁了一个好男人,男人当公社书记了呢。
儿女也有出息,当的当医生当的当大学生。
都说富在深山有远亲贫在闹市无人问。
他们内心是指望着陈冬梅能拉扯一把的,但是陈冬梅也有原则啊,她可不想给男人增加负担。
而且,这种口子不能开,有一就有二,以后谁都想让你帮。
把他杜天全当什么呢?
“娘,你回头问问嘛,如果他想学愿意学,我就让赵波寄点资料给他慢慢摸索,又或者以后可能我会在这儿开一个培训班,培养两个师傅出来。”
石柱在这边的销量很好,她的售后要跟上也确实需要人帮忙。
与其找外人,身边的亲戚朋友求上进拉一把也无妨。
“好好好,我去问问。”
“娘,您问就多问问吧,他们谁家有十八岁以上初中毕业的娃娃,想学的都可以学,只是学徒工没有工资要说清楚。”
至于说学会了要在她这儿签约工作的事儿杜红英也没强求。
愿意留下来的不用说,不愿意留下来的说啥都没用,反而给了双方诸多的束缚。
不仅仅是亲戚朋友,就是这个生产队的人杜红英都愿意拉一把。
于是就找到了队长。
“红英啊,你代表全生队的人感谢你,感谢你的大公无私,感谢你发财了没忘记提携大家。”
“赵叔,您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哪有什么发财,我只是说出去读了点书见得多点,觉得这是个机会,愿意学的就报个名,随后我找人来培训,也相当于多掌握一门手艺。”
“好好好,我明天通知开个社员大会统计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