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海和林芝回到家里，一起冲了凉，上床休息。

“哎呀，你不知道，我和你好之前，有人笑话过我和刘杰，可是我没有答应，我再到他家去，感觉怪怪的。”

沈家人忙着处理后事。

晚上的公交车很难来一趟。

“火花？还带闪电呢！”李云海顺势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我和她分了手，她知道我们在一起，都订婚了，恨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喜欢我？我跟她说话，她都爱搭不理的。”

李云海看看时间，说道：“时间还早，我去一趟他家，你要不要一起？”

“说不出来的感觉，刘杰给我的第一印象很不好。我总感觉这个人有点花花肠子。事实上也是如此，你看他换了几个女朋友了？而且每一个都有过关系的哦！”

经过这么久的培训，想必各个营业网点的营业员，都已经培训完毕。

李云海尴尬的笑了笑：“我就这么一说，你别往我身上靠。”

李云海长吁了一口气，说道：“秀兰起码要休息三天，不能上班。这资料的翻译工作怎么办？”

李云海问在哪家医院？

沈秀兰说在省人民医院急诊科，今天晚上看到人不行了才送去抢救，医生急救了一番，说不管用了，让我们准备后事。

不过这样子做，需要他有极强的脑力，能马上找到合适的语言回答，迟疑久了肯定会令人疑心生暗鬼。

李云海一点吵架的心情也没有，沉声说道：“秀兰外公死了，我看到她在公交车站等车，我就送她到了医院。还好去得早，她和她外公见上了最后一面。”

林芝摇头说说：“我不想去他家。你看我从来不去刘家串门的。”

沈家人痛哭失声。

林小凤问道：“德国？有什么事吗？”

林芝说道：“他说要找你谈啊，我说你不在，他就说改天再谈吧！”

接下来就是实面营业网点pc化的时候。

这些都是后话，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这些机器组装起来，先用别人家的机器，生产出自己的芯片来。

李云海低声问道：“高厂长，这台机器，和你们三厂的机器，有什么不同？”

“我明白了，我以后不会再说了。”

林芝也不懂日语，帮不上忙，说道：“要不找外懂日语的人吧？付他工资就行。”

李云海轻抚她的后背，滑到腰间时，不由得一怔：“怎么了？”

林芝白了他一眼：“我发现你很懂啊？那你是什么样的段位？”

李云海靠边停下车，喊道：“秀兰！你要去哪里？”

林小凤母女离开后，林芝往李云海身边一挪屁股，笑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刘世滔联系了我们，说要采购电脑呢！”

李云海见他回答得这么坚决，不由得心下一沉，制造不了，那研究的意义在哪里？就算能研究出来，也不可能量产啊！不能量产就缺乏竞争力。

这一下，两个人不得不慌忙的分开来。

方老爷子已经处于弥留之际，听到沈秀兰的话，微微睁了一下眼睛，看了最疼爱的外孙女一眼，然后撒手人寰。

光刻机车间要求达到十级超净，通常简称为“10级超净车间”。其所谓10级，指的是其操作区域内，直径大于05微米的颗粒物浓度要控制在每立方米不超过10个以内。

“林芝！”沈秀兰嫣然一笑，脸色一如平常，仿佛刚才的事情不曾发生过。

马上就是1987年了，银行的pc化办公，理应开始普及。

光是一个a，就被东洋人掐了这么多的脖子。

德国的精密仪器制造技术，并不比东洋差。

说着说着，沈秀兰嚎啕大哭。

李云海开车到了省人民医院，和沈秀兰一起走进急诊病房。

林芝和林小凤还有艾米在聊天。

李云海换了拖鞋走了过来，放下公文包，笑道：“姑姑，我有事请教你。你在德国有没有朋友？”

李云海点点头：“你觉得她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和我谈情还是说爱？”

李云海知道沈秀兰这三天都无法上班，跟她说让她不用担心工作的事。

李云海笑道：“那只能说明他段位不够，不能同时掌控两个女人。”

高玉川缓缓摇头：“不能。”

林芝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说道：“我看得出来，秀兰看你的眼里有火花。”

沈秀兰问道：“你要去哪里，是不是有事？你别管我了，我等公交车。”

沈秀兰也不再矜持，一屁股坐了进来。

李云海拿起公文包，换上皮鞋，开着车出来。

三人聊了聊天，李云海和林芝起身离开。

四海集团想实现自研自产芯片，不仅要研制新一代的光刻机，还要在机床工业发力，至少也要在国际上找到代工厂。

李云海默默的摇了摇头，拿了衣服去洗澡。

“这不是两情相悦的事情吗？你情我愿，谁能说什么？”

机器是拆零运输的，每一个零件都有编号，工作人员先把零部件按编号排列好。

高玉川从江城带来的人，全部在场。

李云海蹙眉道：“你这话说得太过分了吧？你这是把秀兰比成潘金莲了？谩说她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何况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李云海早就准备了大量的防尘服，当即命人拿过来，所有人都给穿上了。

李云海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啊，多虑了！你长得这么漂亮优秀，我还害怕你被人勾引走了呢！”

艾米心直口快的说道：“我爸爸现在就在德国，他做的就是精密仪器制造，我昨天还和他通过电话呢！他跟我说，等我毕业了，让我去他的工厂工作，不过我没有答应。”

“有些话，以后不要再说，说出来很伤人。”

没想到林芝的心思这么细腻！连这么小的细节也注意到了。

李云海和方老爷子打交道不多，前世他和沈秀兰结婚时，方老爷子已经与世长辞了，此刻也就相当于一个陌生人。

李云海懂一点日语，便临时充当了翻译和指挥。

李云海招了招手，说道：“我的事不着急，你就别客气了，上车吧！”

高玉川又说道：“要说难，其实以我们的能力，肯定也能突破。可是精密仪器领域涉及到许多复杂的技术，如光学、电子学、材料科学等领域。由于西方企业在这些领域的发展起步较早，积累了大量的核心技术和专利。所以，我们在研发和生产过程中可能会受到专利诉讼的限制，进一步加大了技术上的挑战。”

不过林芝并没有说什么，走过来坐下，说道：“云海，爷爷问你哪天有空，想让你去陪他下棋呢。”

他再看看怀里娇美的林芝，心里对沈秀兰的渴望，也就轻了几分。

亲人的辞世，或许是最无法安慰的。

门外传来喊声：“秀兰！秀兰！你在家吗？”

林芝款款走了进来，仔细观察两人的表情，又看了看沙发。

这一点李云海深有体会。

林芝推了他一下：“行了，别贫嘴了，快去快回！你也不看看几点钟了。”

李云海听了，很是无语，笑道：“这个刘杰，活得洒脱啊！每谈一个都能勾到手里，分手也分得彻底。”

沈秀兰顺着林芝的目光，看到沙发上有一个稍微凹陷的地方，离李云海是如此的近！这就是她刚才坐的地方，还没有恢复弹性。

到了外面大马路上，李云海瞥眼间看到沈秀兰站在公交站台上，正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留意公交车。

李云海当初建造这些车间时，就是按照这个标准来的。

光刻机的车间，因为条件苛刻，需要是无尘操作，所以不可能安排这么多的人进来观摩，只有李云海、倪教授、高玉川、纪文姝等人进来。

沈秀兰很是不解，不知道这个时间谁来会敲门？

银行网点pc化，每个省市的进程都不一样，肯定是逐步实现的。

李云海的车子就停在楼下，林芝肯定能猜测到李云海在沈秀兰这里。

一切准备就绪，车间天花板上所有的灯光全部打亮，车间里亮堂堂的。车间的排气系统也启动。

林芝在他身边躺好，说道：“但愿是我想多了。你别以为现在的女人有多么古朴老实。古代浸猪笼子，还有潘金莲那样的女人呢！而且还不少！何况现在？”

“对不起，云海，我不知道这事。我其实压根就没有怀疑过你，我就是说着玩玩的。”

西州经济虽然不靠前，但也不算落后，到1986年底才实现，已经算比较晚的了。

林芝走进来，从后面抱住了李云海，紧贴着他的背，任由淋浴头的冷水，倾淋在他俩的身上。

李云海打了个哈哈，掩饰内心的一丝不安，说道：“我送秀兰回来，顺便和她讨论了一下资料的翻译情况。”

刘世滔之前在四海商店采购过一批电脑，主要是用做内部培训之用，目的就是为了pc办公普及化打基础。

“哎，我很好奇啊，刘杰长得不错，家世条件也这么好，你怎么就没有看上呢？”

沈秀兰送他俩到门口，给了李云海一个异样的眼神。

哗啦啦的水，把林芝也能浇透了。

林芝只穿了条睡裙，曼妙的身材在水中更显出惊人的诱惑。

李云海抱住她，两人亲在一起。

林芝喘着气道：“云海，就在这里吧！试试不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