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道:“你恼火什么?赵敏还没嫁给你,别人就有追求她的权力。你没必要将鲁腾视为情敌,这样会影响工作的。这就是我找你单独谈话的目的。”
“你放心吧,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影响工作的。”
“光廉,你给我老实交代,会上你毛遂自荐要负责协调服装公司的筹建事宜,是不是担心鲁腾和赵敏接触的机会多了?”
纪光廉被李初年当面拆穿了西洋镜,顿时浑身都不自在,但也只好点头道:“是的,我就是这个心思。”
李初年脸色一凛,很是不悦地道:“你还说不会影响工作,这不就是影响工作了吗?”
“咱们镇党委领导班子总得有人负责具体协调吧?你是一把手,不可能负责具体协调,由我来协调,我是积极工作啊,怎么反倒影响工作了呢?”
“我是说你的思想意识已经不将工作放在第一位了,而是将如何追求赵敏放在了第一位。难道这还不算影响工作吗?”
“你要是这样说,我承认是影响工作了。但我今后会注意。”
李初年掏出烟来,递给他一支,还亲自动手给他点燃上,随后自己也点燃上一支。
“光廉,你今后该怎么追求赵敏就怎么追求,这是你的权力。但鲁腾该怎么追求赵敏,那也是他的权力。你不能将鲁腾视为情敌,能做到吗?”
纪光廉点了下头,但没有说什么。
“至于赵敏选择谁,那是她的权力。她可能选择你,也可能选择鲁腾,但也可能你们两个她都不选择。不论结果如何,你不能和鲁腾闹矛盾,这是底线。你要突破这个底线,第一个不答应的就是我。”
纪光廉抽了口烟,道:“初年,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好了,你去忙吧。”
纪光廉走了之后,李初年又把鲁腾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