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颜再也顾不了许多,直接吐掉嘴里的梅煎,尖叫出声!</p>
可是唇随即被他修长的手指覆住。</p>
她的叫声,便都被隐在了他指下。</p>
他捂住了她的嘴,可是他自己的嘴却未曾停下。</p>
他说想吃,便果然贪婪。</p>
他尽情地品咂,不容她抵抗。</p>
任凭她小脚踢蹬,他只将她两只小脚扭在一处,用他身子倚住,固定在他和书案之间。</p>
沈清颜迷蒙之中忍不住想,他在她身上画了那么久,可是他就这样以口来凑,那岂不是要吃了一嘴的彩墨去?</p>
她便忍不住恶毒地希望:彩墨里头必定有朱砂,朱砂就是砒霜的另一种形态。让他吃,使劲吃,吃得越多越好!</p>
干脆,等他吃够,直接倒地下躺尸!</p>
嘿嘿,那她就报了仇了!</p>
——在这若生若死的折磨里,她也唯有这样想一想,才能给自己寻到一点解脱。</p>
她这一点苦中作乐,却还是被他发觉了。</p>
不过他也不急,继续唇齿翻卷,直到餍足。</p>
他这才悠然叹息着抬起头来,深深凝视她:“小蹄子,又想什么坏主意呢,嗯?”</p>
他问完了才松开她嘴上的手,许她说话。</p>
沈清颜脑海里直接先狂奔过五万句各种问候他列祖列宗的话。</p>
当然,最终还是不得不忍下来。</p>
心里的小账本登时开动,再记他一笔账!等来日家仇得报,她再一并跟他算过!</p>
她深深吸口气,平复一下心情:“所以宗主是在奴婢身上,画了只烤羊?”</p>
容隐:“昂?”</p>
连他都想了一下才会意,随即便忍不住捏住她鼻尖,放声大笑。</p>
——她是讽刺他,画了那么久之后,又吃了这么久。</p>
他笑罢,哼了一声:“猜错,当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