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突然在某个深夜出现在花岗岩少校的宿舍里时,后者理所当然地吓了一跳,在看清是他,或者说看清他手里拎着的酒时,立刻就放松下来。</p>
不到半年的时间,花岗岩少校的脸上多了几处并不严重的伤痕,她身上有没有多了伤痕,江禅机就不知道了,又不能让她脱了衣服,但看来被编入普通的特种部队对她造成的危险还是客观存在的。</p>
“像是娘们儿喝的酒。”花岗岩少校品尝他带来的名酒之后,只给出这么一句评价,但并不影响她继续喝下去,还给江禅机倒了一杯,“算起来应该成年了吧,可以喝酒了?”</p>
江禅机试着抿了一口,毕竟是名酒,辛辣程度尚可,但高度酒精给喉咙带来的灼烧感还是令他面目扭曲,而引起少校的狂笑。笑声引起外面卫兵的注意,过来敲门查看,而江禅机及时隐身,令卫兵什么都没有发现。</p>
少校看到他的隐身,只是眉毛挑了挑,虽然内心很震惊,但她已经猜到他身上有很多秘密,否则他就不可能躲过卫兵而潜入她的宿舍。套</p>
“少校,你打算服役多久?直到年老退休的那天?还是战死沙场的那天?”他问道。</p>
她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的回答方式也是不断地喝酒——如果说有谁的身体天赋比格桑拉姆更可怕,那就是花岗岩少校了,她双肌性状是一种基因突变的病态,但也带给她别人无法比拟的天赋,江禅机很不忍心如此忠义且极具天赋的她继续这样被酒精和官僚主义摧残身体,她要么死于战场上,要么死于酒精中毒,于是在这瓶酒喝完并离开之前,他给她讲了一个神话般的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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