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九书又说,“侯爷,杀人虽简单,但不是最好的方式,孟氏这么多年给自己营造出来的好名声,侯爷若动她,便是将把柄送到吕家之流的手里,不值当。”
夫人她是在为他考虑。
沈肆心里暖洋洋的,“那夫人觉得该如何?”
“自然是摧毁她最在意的东西,揭开她最难堪的遮羞布,不需要打打杀杀,就能毁其贤名。”
【孟氏最在乎的,无非是外面的情郎和私生子,现在长公主也起疑心了,不再信任驸马,若能与长公主联手,胜算大大的。】
【孟氏想吃侯府的绝户,驸马与其臭味相投,想霸占长公主府,果然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沈肆挑眉,这么说他与夫人,是同一种人?
听夫人的意思,孟氏的情郎是驸马?
这倒是,有点意思。
“我可怜的阿凝,命怎么那么苦啊……”吕夫人一路哭。
哭的吕国公心烦不已,“够了!哭什么,吕凝已经是一颗废棋,不仅无法为吕家带来利益,如今只会给吕家蒙羞!”
吕夫人不敢太触怒他,又忍不住说,“可这也不是阿凝的错啊,她就是被人给算计了。”
吕国公面色阴沉,“从前是我小瞧了皇帝,翅膀当真是硬了,没有沈肆在身边,竟然毫发无损的从祭典回来了。”
原以为祭典那日,会是吕家千秋万代的开始。
阿凝顺利当上贵妃,怀上龙嗣。
皇上遇刺中毒,命不久矣。
等阿凝生下皇子,便扶持小皇子继位。
将来挟天子以令诸侯。
吕家便是真正的皇帝。
谁知,一切与预料中的背道而驰。
他不仅损失了一个女儿,吕擎的禁军统领一职还丢了。
吕家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吕国公满肚子怒火无处发泄,他面目极其阴沉,“你与京都的女眷相熟,想办法去打听一下温九书,我总觉得,这一切跟她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