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算什么?
男人的视线缓缓下移,最后落在林以薰受伤的手腕上,在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由于她过度挣扎的缘故,在勒痕中央已经破了皮,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却还是触目惊心。
男人从床头柜上拿起岑琳留下的药膏,一边为她轻轻擦药,一边低低自喃道,“为什么不能乖乖听话呢。”
而他最想问的却是,为什么不能爱他?
只是话到嘴边,却无法出口。这句话,就连他自己也耻于问出口。五年前,林以薰将整颗心都掏出来给他,可他却没有要,而是将她的心毫不留情地扔到地上,狠狠践踏。
现在的他,还有什么资格,什么立场问出这句话。
为林以薰上完药后,男人手指在她手腕处轻轻婆娑,十分的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她受伤的地方。
他的视线一直没有从林以薰脸上移开,见她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眸底不由掠过一抹痛色,他开始后悔起来。
也许自己这一次真的做得有些过了。
昏睡中的林以薰,一直紧皱着眉头,似乎梦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哪怕失去意识,晶莹的眼泪却从眼角滑落至枕头上,在枕头上晕染开去。
男人见此,冷硬的心像是被什么层层剥开,不由有些犯疼,他躬下身,薄唇凑近林以薰的脸颊,吻深深地印在了林以薰的眼角。
连睡梦中都在流泪,林以薰你到底有多痛?!
林以薰这一昏迷便是一天,当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她缓缓睁开眼,落入眼中的是熟悉的水晶吊灯,原来她又重新回到了半山别墅,回到了冷亦修的囚笼里。
昨日发生的一切,在她清醒的刹那,如放电影一般在她脑海里掠过,炙热的呼吸,蚀骨的呻吟,还有那抵死的缠绵,每一个画面,都如利刃般从她的心尖刮过。
痛到极致,反倒变得麻木,也就不那么痛了。哀莫大于心死,也不过如此。
林以薰愣愣地盯着头顶吊灯,脸色一片灰暗,只觉得心如死灰。一切都完了,她的自尊,她的爱情,她的所有希望,都不复存在。
突然,她灰暗的眸子突然闪过一抹亮光,猛地从床上坐起。
欧阳皓呢?欧阳皓现在怎么样了?他的腿受了那么重的伤,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
一想到欧阳皓的伤,眼泪便夺眶而出,林以薰在心里不停地默念着欧阳皓的名字:欧阳皓,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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