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风勃然大怒,却是直接先入为主的以为梦长生来杭州还是为了赵阿宝,对赵阿宝不死心,故此和马玉明说了什么来破坏赵阿宝和马玉明的关系,脑海中补了一些梦长生的下作手段和丑恶嘴脸。
越想越气,赵长风胡子都翘了起来,气的脸色发红道:“这个无耻之徒,我定饶不了他。”他并没有想过其他可能,因为在他潜意识里,哪怕梦长生会些武艺,但是依旧只是一个穷书生。
一个穷书生万里迢迢来杭州能做什么,不是对自己女儿不死心是什么,马玉明对赵阿宝发怒质问就是最好的证明,定是这梦长生下作的向马玉明说了一些什么,以此来破坏马玉明和找阿宝的关系,好然后趁虚而入。
人思考问题的时候,很多时候都往往喜欢先入为主,还未弄清事实情况就凭自己主观思考,这时候有这般想法的不仅仅只是赵长风,就是赵夫人和小容亦是如此心思。不得不说,无知,最是容易限制人的想象空间!
“这个梦长生,亏他还是读书人,居然如此下作卑鄙,无耻之徒,无耻之徒。”赵夫人也愤然开口,骂完又想到赵阿宝的情况,心想梦长生固然是无耻之极,但是最终苦的还是自己的女儿,当即又急着对着赵长风道:“老爷,你可要想办法啊!”
赵夫人又怒又急,赵长风也是一张脸色阴沉如水:“这个梦长生,既然如此不识好歹,老夫”赵长风正要下狠心,这时话被赵阿宝打断。
赵阿宝看自己父母都是直接先入为主的将事情怪罪到梦长生头上,赶紧开口道:“娘亲、父亲,你们不要急着下评论,这其中或许还有什么误会,梦公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赵阿宝知道自己的的父母对梦长生有很深的偏见。
“什么不是那样的人,那梦长生分明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无耻之徒。”赵夫人愤然道:“他一个穷书生,若不是对你不死心,跑来这杭州做什么,定是如此才来到这里,故意对玉明说了什么以此来破坏你和玉明的关系,然后好趁虚而入”
“娘亲,你先别急着下定论,真的不是这样的。”赵阿宝开口解释。
“阿宝,你该注意你现在的身份。”旁边的赵长风见赵阿宝还在开口为梦长生辩解,脸色愠怒道:“为父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你要清楚,有些人,是不值得你为他同情的,而且你现在还是玉明的妻子,怎可随意为另一个男人说话。”
赵长风有些生气,这次气的不是因为梦长生,而是赵阿宝,这个时候居然还为梦长生说话。
“父亲,你先别生气,听阿宝先把话说完。”感受到自己父亲的愠怒,赵阿宝却是并没有止住话,因为她知道,这次的事情必须要向自己父母说清楚,尤其是梦长生现在的身份,更是重中之重,一面造成其他后果。
“哼”赵长风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不过却也是没有发作再开口,而是看着找阿宝,旁边的赵夫人暗暗给赵阿宝试了几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免得惹得赵长风发怒,不过赵阿宝却是并未理会,顿了顿,将那晚自己去送茶所听到的关于马廉和马玉明对话的事说了出来。
“根据夫君和公公的说法,现在杭州来了一位武卫的大人,不仅实力强大,而且地位超然武卫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想来应该是朝中一个特殊的神秘机构,而且地位超然,因为我听夫君和公公说,就是朝中的祖父,对武卫的事,都没有太多过问知道的资格。”
赵长风和赵夫人听到这里都是止不住神色大变,尤其是赵长风,瞳孔都是剧烈一缩,武卫是什么他们并不知道,但是赵阿宝口中的祖父他们可是知道的,马玉明的祖父,马廉的父亲,马琼,当朝太仆,三品大员!
当朝太仆,三品大员,说一句位高权重,朝廷重臣绝不为过,这等人物,赵长风平日里见面仰望的机会都没有,但就是这等位高权重的人物,面对武卫,居然都没有太多过问知道的资格。
由此可见,武卫的超然,赵长风难以想象,连朝廷三品大员都没有过问资格的武卫,又是何等的存在,这已经有些超出了他的认知,因为这已经超出了他的眼界和想象。
但是毫无疑问,这等存在,地位也必将是超然无比,赵长风心头生出一种让他感觉不可思议和难以接受的想法,看着赵阿宝:“这武卫,莫不是还与那梦长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