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990章 日记(2 / 2)

颤栗高空 奥比椰 2989 字 4天前

既然不去坟地,众人当然还是回到先前的房间。

时间差不多到下半夜了,轮到梅秋桂和何思颖值夜,李腾和方建国睡觉了。

李腾和方建国也早就疲惫不堪了,轮换之后,他们两个一个在床上,一个睡地铺,很快就呼呼入睡了过去。

“你刚才就没做梦吗?”

何思颖和梅秋桂坐在先前李腾、方建国坐着的地方,何思颖小声向梅秋桂问着。

“应该……做梦了吧?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梅秋桂想了想回答了何思颖。

“什么内容?”何思颖连忙问。

“我不记得了。我很少能记起自己做的梦。”梅秋桂摇了摇头。

“我为什么会梦到那本日记?那本日记是那个女鬼写的吗?她告诉我这些事情,是想让我为她做什么吗?”何思颖又低声开了口,像是在问梅秋桂,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别想多了,可能只是巧合吧?”梅秋桂安慰着何思颖。

“它最后一直让我回头,但我回头之后,看到的是你的脸!为什么?”何思颖看向了梅秋桂,眼神里似乎还带着一丝恐惧。

“因为是你喊醒你的,你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当然是我的脸啦!”梅秋桂很无奈的表情。

“不,我记得很清楚,我回头之后,看到的就是你的脸!那是在梦中看到的,后来才慢慢变成你摇醒我的时候你的脸,说起来这两张脸虽然都是你的脸,但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何思颖脸上的神情更恐惧了。

“别再胡思乱想了,你就是做了个梦而已。”梅秋桂苦笑,伸手试图抱住何思颖。

“你真的是你吗?你真的是我老公吗?”何思颖推开了梅秋桂的手,全身一直在颤抖。

“唉,你让我怎么证明我就是我?”梅秋桂更加无奈了。

“我问你一些问题,只有我和我老公才知道的问题,你能回答上来就证明你还是我老公,如果你回答不上来就不好说了。”何思颖向梅秋桂提了出来。

“好的,你问吧。”

“第一个问题,我母亲的生日是哪一天?”何思颖问。

“这个……”梅秋桂抓耳挠腮,就是回答不上来。

“你果然不是我老公!”何思颖向旁边挪了挪椅子。

“我能记得你的生日,我怎么可能记得你母亲的生日呢?”梅秋桂解释。

“少来!我母亲每年生日,我都要带你回家看她,她也总是会做一大桌子菜招待我们,既然你每年都去,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生日?你一定是假的!”何思颖质疑。

“就算我每年去,我也不一定记得是哪一天啊!”梅秋桂抓狂。

“好吧,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我们第一次‘那个’是在哪一天?这个你总该记得很清楚的吧?你说你也是第一次来的,我可是对那一天很刻骨铭心!”何思颖又问了梅秋桂一个问题。

“这个……那个……”梅秋桂苦思,他发现他还真就不记得了。

几年前发生的事,谁还能记这么清楚啊?女人脑子里都在记些什么东西啊?

“你真的不是我老公……太可怕了!”何思颖全身颤抖。

“我认错,这些日子我真的应该好好记住,我忘记了是我的错,但我确实是你老公啊!虽然我不记得你母亲的生日了,但是你妹妹的生日、你表妹的生日、还有你最好的那个闺蜜的生日我都记得,不信我一一说给你,她们的生日分别是……”

梅秋桂连忙找了些证据证明自己确实就是何思颖的老公。

“这次真的全都说对了,但是,为什么你记我妹妹、我表妹还有我闺蜜的生日记得这么清楚?”何思颖听梅秋桂这么一说,倒是相信了他的身份,但立刻又发现了新的问题。

“这个……你问问题的角度为什么总是这么刁钻?”

“这问题怎么刁钻了?你别转移话题啊!”

“我……”

……

方建国睡在床上,李腾睡地铺。

方建国在床上躺下之后,很快就呼呼入睡了。

恍惚之中,他似乎听到了梅秋桂和何思颖的低语,但是听得不是很真切。

他们两个似乎一直在低语,偶尔还会有些小声的争吵。

不知道过了多久。

方建国突然感觉自己很热。

甚至还闻到了烟味。

身上突然烫得疼。

方建国感觉着不太对,他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这才发现,他身上的被子,正在发生阴燃!

方建国被烟薰得连咳了几声,他急忙掀掉了被子,试图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地铺上的李腾不见了,而地铺的被子、垫絮之类的,也都在阴燃,看起来随时都可能成为明火!

同样发生阴燃的,还有他的两只鞋子。

“咳!咳!喂!你们其他人呢?都去哪里了?”

门边的两张椅子上也是空的,梅秋桂和何思颖不见了踪影。

不可思议的是,两张椅子的木腿、木制椅背,此时也都发生着阴燃的现象。

“这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方建国有了先前何思颖的经验,此时努力镇定了自己,没有鞋子穿,他只能光着脚下了地。

房间里浓烟薰人,方建国又连咳了几声绕过门边正发生阴燃的椅子冲出了房门,来到了外面的走廊里。

“这真的是梦吗?为什么这么真实?如果这不是梦呢?他们三个人去了哪里?”方建国心中还是莫名地恐慌和害怕。

四个人一起来到这座奇怪的精神病院里,都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没曾想,现在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这真的是梦吗?和先前何思颖做的类似的梦?

她的梦到了后面越来越可怕,方建国可不想也经历那么可怕的场面,而且是一个人独自经历。

如果这是梦,该如何从梦里醒来?

方建国使劲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疼死了!这么疼,怎么可能是梦?”方建国骂了起来。

“救我……”一个声音出现在了远处,似乎是从走廊尽头处传过来的。

“你是谁?”方建国大着胆子向那边问了一声。

“喀喀喀喀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