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呢？”王实仙不置可否地道：“我成为隐杀的目标时，不过是刚入江湖的无名小卒，唯一有过冲突的是董文广，董家是有这个能力，但他现在是我们的人！”

“我那时还有什么值得让人花那样的代价费、那样的周折索命？”王实仙冷笑道：“还不是因为我接手了军方的种子计划。”

“所以……，也不一定就是武林势力，你说是吧？我的伏局长？你就不好奇是隐杀的委托者？就不想报复女儿被绑架？真是奇了怪了！”王实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伏裕华黝黑的脸色终于变了，像是在黑土地上结出一层薄霜，他失去了胃口，放下筷子，沉默了一会，才道：“你早就知道了？”

“不！不不！”王实仙摇头，淡淡地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只是胡乱猜猜。”

“你觉得我该去香城吗？”王实仙询问道。

“知道还不如不知道！去了还不如不去！”伏裕华叹了气，声音无奈而又悲伤地劝解道，算是默认了王实仙的猜测。

“国家意志与个人想法还是有差别的。”王实仙淡淡地说道：“有时国家机器也会被人绑架，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而已。”

“那也是国民的选择！”伏裕华阻止了王实仙危险的想法。

“既使那些人以阴暗的手段坐上那个能开机器的位置？”王实仙挑拨道。

“有什么问题吗？”伏裕华敛眉垂目道：“国民会根据他们的驾驶水平，每四年决定他们的去留，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

“呵呵！”王实仙笑了起来：“你的劝慰也很有水平！若不是他们一直撩拨我，我说不定真会投完选票后把头埋沙里。”

“你说过不再下山的！”伏裕华抬头看向王实仙，眼神中露出矛盾复杂之色，只要司机还坐在机器驾驶位上，怎能区分是与人斗还是与机器斗？他真怕王实仙太过自信，将身边的人拖进深渊。

王实仙一摊手道：“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如果后面无事的话！”

眼神愈发森然，王实仙冷冷地说道：“帮我的话传出去，让你头顶的那些人，不要自作聪明！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原来王实仙怀疑对付全真的幕后黑手，竟是维安的高层！或是再高一些的层面！细想起来，也确实只有他们才能对各方面的关系了若指掌，举重若轻地加以利用。

伏裕华心中长吁一口气，断然点头道：“我会将你的话原封不动地向上面汇报，如果真是他们，他们自然会有所收敛。”

“哼！”王实仙冷哼一声，杀气盈然地道：“指望他们收敛，母猪都上树了！我只是先礼后兵，等以后杀上门时，看谁还敢二话！”

伏裕华忽然正色道：“我不管你杀谁，国家不能乱！社会不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