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实仙回到武馆的时候,郑庭笈正在演武馆里看阿福练拳,谷诗也已经回来了,正抱着王弛和江蓠小声说着什么,自从两个女人有了共同的话题,关系也肉眼可见地亲密了起来。
谷诗见王实仙进来,点头打了声招呼,倒是江蓠冷哼一声没搭理王实仙,她越看王弛越觉得眉眼之间和王实仙很像,要不是知道王实仙来上海也不过三个月,她,她肯定不会放过他!
唐友友幽怨地望着王实仙。
“怎么了?”王实仙边吃留给他的晚饭边好奇地问道。
唐友友伸出他那双肥白的手,王实仙反应过来,呵呵地笑道:“不是你要把孩子留下来的嘛。”
“做饭前洗干净就行了!”王实仙叮嘱道。唐友友最近也不怎么吟苦情诗了,看来是个好现象,可以让他承担点重任了。
“友友等我吃晚饭,跟我到天台上好吗?我有点事和你说声。”
“你有什么事能跟我说?以前我是厨师,现在像是个保姆了,除了做饭还要带孩子,也不知道是升级了还是退步了。”唐友友抱怨道。
“怎么?友友你不乐意吗?那我以后不找你帮忙了。”江蓠眉毛开始扬了起来。
“没,哪能呢!我这不是为自己升级了开心嘛。”唐友友连忙解释道。
王实仙和唐友友坐在天台的小平台上,今天晚上没有月亮,繁星满空。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不走心啊,友友!”王实仙摇了摇头评判道:“你现在轻松了许多,不过念诗却少了以前的韵味。”
唐友友仰卧在小平台上,望着天上的星星,说道:“那种状态品尝过一次就够了。星星真好看,都不记得上次看星星是什么时候了!仙哥,我们长大后老是看着脚下,习惯盯着前方,真的忘了像小时那样经常晚上抬头看看星空了。”
“仙哥,你说爱情有真假吗?”唐友友痴痴地问道。
“爱情有热情就够了,热情是本来就是不能持久的东西,就需要婚姻来保证,婚姻是种责任,两回事。爱过就是爱过了,没有什么真和假,哪怕没走进婚姻也不要怀疑。”王实仙沉默了会,还是决定鼓励下唐友友,省得他变成玻璃。
“仙哥,你来找我不是为说这个吧。”唐友友说道。
唐胖子把王实仙要说的台词给抢了,王实仙心里一阵无语。
“这是招商银行福州路支行储物柜的钥匙。”王实仙递过去一把钥匙说道。
唐友友坐了起来接过钥匙在手里掂着,说道:“是《炼神术》吧,你还是没烧掉,你要去哪?”
王实仙一直都知道唐友友不像他表面呈现出来的蠢萌,他总是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放下对他的戒备,所以他成功地得到了这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