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白，也不是那么重的灰黑色。

“怎么，嫌少？”

宁三正爱不释手地闻着那块龙涎香，见符婉和符明不说话，他又看不见，就猜测符婉是不是嫌弃这钱少了。

“小同志，这钱可不少了。上个月港城那块品相的确没你这块好，但是我这可是华国钱，比港城的钱值钱多了！”

“一斤可有五百克，我手上这个可就好几万！”

宁三是觉得这两人可能对多少一克没有概念，才好心提醒。

符婉见他误会，忙解释，“不是的三爷，我不知道冯叔有没有和你说，我们除了你手上那个，还有一点龙涎香。”

还有？

宁三想起冯骥打过来的电话，的确是说了有一批龙涎香，自己手里这块也快半斤了，他以为就是这块。

没想到还有？！

宁三这下也来了兴致，“你们这两人也是有趣的很，阿福，你去拿过来我看看。”

秦福应了声，符婉见状赶紧从包里拿出一块大点的龙涎香，秦福接过刚收回手，符婉又从包里拿出一块。

秦福：……

这真的是比黄金还贵的龙涎香，而不是这小同志家里种的大白菜？

他嘴角抽了抽，干脆拿过符婉手边的布袋子，一起提着送到宁三边上。

眼睛失明的人嗅觉和听觉都要比常人敏锐许多，秦福这袋子龙涎香刚提过去，宁三就闻出来不对劲。

“阿福，我怎么闻到了好几类龙涎香的味道？”

秦福低声咳了咳，“三爷，这香……确实有点多。”

岂止是有点多，宁三用手摸出一块，放在鼻子边上一闻，脸上的笑就越发灿烂。

他把手里的那块放到一边的石桌上，又摸出一块，再闻，脸上的笑这就真的止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