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那就是我卖给你爹的!到现在卖“秘方”的钱还在我家炕头扔着呢,你说我怎么知道!?
“要不,咱换一个吧?”
吴宁有点哭笑不得,“你家里不是还有米面铺子、布庄成衣店什么的吗?哪样不挣钱?非和王弘义顶什么牛呢?”
秦妙娘一听,有点不好高兴了。
吴宁不光是劝她不要开酒楼,同时也否定了她这几个月的努力。
低着头,嘟着嘴:“不要,都快开张了。”
好吧,后世一位伟大的、一直打光棍的,恋爱专家说过:处大象就好比哄小孩儿。
“看看,我就提个意见,怎么还不高兴了呢?”
秦妙娘不依:“你又看不见,怎么知道我不高兴?高兴着呢!”
“好吧!”吴宁正了正身子,捡好听的说呗。
“妹子这份努力呢,哥是看在眼里的。没见天生丽质的秦小娘子这几月都清减了不少吗?多半是累瘦了呢!”
“”
汤水棚子的老板也听不下去了,这货就特么是个登徒子啊,什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
“那什么,两位客官慢谈,某出去溜搭溜搭”
这位连棚子都不管了,再听下去,今晚非钻花馆子里去不可。
而秦妙娘那边可不觉得什么,这些话她听吴宁说的多了。
眉头一挑,只道:“你又看不见,怎知我瘦了?”
“这”吴宁急中生智,“吴老八告诉我的啊!连那憨货都感叹妙娘近来太是劳累,瘦了不少呢!”
“真的?”秦妙娘面容一紧。
“真的!”吴宁点头,“吴老八还能骗我?”
“不是!”秦妙娘道:“我真的瘦了?”
“哦哦”
奶奶的!!女人啊,都特么什么脑回路?
“真的,真的瘦了。”
“不过瘦点也好,更加明艳好看了。”
“呵呵呵。”秦妙娘听得心中甚美,笑着揶揄:“你又看不见,怎知我好看不好看?”
随后眉头又是一皱。
“可是,不做酒楼,我还能做什么呀?”
“米粮铺子,讲求的是薄利多消,走的是量,屯粮用的钱也大,秦家没那么多余钱的。”
吴宁一喜,这就说动了?
暗道:只要不干酒楼,干什么不行。
忙道:“我要说啊,布庄成衣都是好生意。不说别的,就妙娘这身姿往那里一站,就是广而告之了。”
“人家见妙娘穿着如此,可不就都去你家铺子了?”
“就你会说!”秦妙娘嘴上责怪,心里却是美的很。
“可是不行啊,布庄和衣铺都不怎么赚钱。”
吴宁疑道:“为什么?”
其实吴宁不知道,布庄、成衣,还有米粮这一块儿,秦妙娘不是没有想过,而且比酒楼还要占先,毕竟酒楼还要装饰,请厨,店铺位置也要有考量。
布店、米铺就没那么多事儿了,租个铺子,物货、伙计都是现成的,只要卦上匾额就能开张了。
事实上,打两个月前,秦妙娘打算抗起这个家,第一家开张的就是一家布庄。
可是
秦妙娘拧着眉头,“如今布庄生意不好,一直在赔钱。”
“哦?”看秦妙娘的神态,吴宁终于知道,刚一见面时,她说有好有坏的“坏”从何来了。
安慰道:“赔钱不怕,但要知道赔在哪里,好找出症结,加以改正就是了。”
秦妙娘苦着脸,“正是不知症结所在,所以才”
“每日生意看上去也不错,人来人往,出入颇多,而且买布制衣的人也不少,可账上就是不见结余。”
“只这一个多月,就已经赔出去几十贯大钱了呢。”
这也是她着急酒楼开张的主要原因。任由布庄这么赔下去,却无进项,那恐怕撑不到秦文远回来,秦家就已经倒了。
“光卖货,不挣钱?”
吴宁心说,姑娘,你骗我的吧?还能有这种事儿?
“你查过账吧?”
吴宁觉得不是秦妙娘骗他,就是有人骗秦妙娘,哪有光卖不见钱的事儿?
“查过。”秦妙娘点头。
“起初我也怀疑,是不是布庄的伙计有人私吞。可是账面儿上干干净净,什么也看不出来。亲自在布庄盯了几日,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呢。”
得,吴心说,还是专业的来吧!
“你明日晚间把布庄的账目拿来给我看看吧,兴许我能找出一些问题。”
任何猫腻,只要有人做了,在账面上都会留下蛛丝马迹。
秦妙娘这个古人看不出来,吴宁这个专业会计师却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你?”秦妙娘深表怀疑。“宁哥看得见吗?”
“呵呵。”吴宁高深一笑。
“看不见不要紧,你念,我听。”
指着自己的耳朵,“别的不敢说,单论数字,你宁哥我,过耳不忘!”
。
——————————
德国演的太真,平局都没挡住这帮孙子拿影帝。
所以昨天实在没心情更新,今天算个二合一吧!
有几个土匪让我写什么球评
闹呢啊!!苍山是混文艺圈的,不是体育圈儿的,评就免了吧!
不过劝大伙几句,第一轮强队在保存体力,以便走的更远,不要期望太高。
冷门不一定是冷门,有它内在的道理。
总之第一轮,什么都可能发生,第二轮开始,才会涉及到更多的利益交换,还有出线形势等等,那时可能更好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