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安子贤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瘫软在地。
向前跪爬几步,抱住了齐国公的双腿道:
“主公啊,小人错了,小人鬼迷心窍,一切都是小人的错,您老人家千万别气坏了贵体。”
齐国公猛地一脚将他踢开,厉声道:
“好了,收起这一套,演了这么多年戏了,本国公也该醒悟了。”
“有些人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仁慈只会被认为是软弱可欺,昏庸之主。”
安子贤又跪爬过去,抱住了齐国公的双腿,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
“主公饶命啊,求您看在老主人的份上,求您看在夫人的面上。‘’
“求您看在小人二十几年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齐国公又猛地将他一脚踢开,骂道:
“安子贤,还忠心耿耿呢?亏你现在还说得出口。”
齐国公真是痛心疾首,心被他伤的如寒冰刺骨。
安子贤看到齐国公的决绝,又跪爬到东方豪面前,使劲磕头,哀求道:
“小爷,都怪我安子贤有眼无珠,瞎了眼,得罪您,老夫愚蠢至极。”
“求求您看在老夫年迈的份上,饶老夫一条贱命,求您了。”
“小爷, 只要饶过我这一次,以后老夫唯您马首是瞻!”
“国公大人,这安子贤必不可留!”东方豪说道。
听到这话,在场几人都心头一惊。
正抱着东方豪双腿的安子贤身体猛地一僵。
齐国公是很少杀人的,尤其像安子贤这样齐国公府的老人。
就算安子贤侵吞这么多公款,最多抄家赶走。
而东方豪竟然直接开口杀人。
“东方公子,安子贤并非国公府奴仆,府上并没有杀他的权利,只能移交城主府。”吴老夫子说道。
这也是南诏国新政之一,就是要削弱地方贵族手里的权力。
“这安子贤不仅仅是侵吞国公府公款,还勾结外人对国公府图谋不轨。”
“交到城主府,两天后就肯定逍遥法外了。东方豪说道。
安子贤听到这话,恨得咬牙切齿。
好你个小白脸,老夫都像狗一样求你,你竟然还咬着老夫不放?便嘶声吼道:
“东方豪,你不要凭空编造,血口喷人。”
“你总共侵吞了近四万多金币,但你的金库中只有两万一千金币。”
“你家人挥霍掉5000金币最多了,你购置的房产田地也就3000多金币,那还有1万多金币去了哪?”
齐国公听到这话,目光又是一寒。
东方豪接着说道:“那一万多金币你都给了城主府,太守府了吧,安子贤,我说的对吗?”
“安子贤,你的二儿子现在在国都吧,下一届的武举人,他肯定会中举吧,我说的对吗?”
“安子贤你太可恶了,不是贪污那么简单,还勾结敌人对付国公府。”
“这等于拿国公府的炮弹打国公府,这是不可饶恕的背叛。”
东方豪话音还没落下,安子贤就厉声道:
“你完全胡说八道,凭空捏造。”
东方豪猛地将藏金库里拿来的秘密账本摔在安子贤脸上,厉声道:
“睁大你的双眼看看,这是什么?你的行贿记录,自己写的一清二楚。”
齐国公拿过账本。
果然,记得一清二楚,某年某月某日向某人行贿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