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聊着呢,就听见外面有吵闹的声音,林冲感觉不对劲就出去了。
到街上一看,巡城司的一群人把自己媳妇和丫鬟围住了。巡城司为首一人,盯着张氏的胸猥琐的说:“小娘子,来上香啊。”
张氏那也是,也不怕他,道:“你这厮好生无礼,光天化日之下胆敢调戏良家妇女。”
林冲过来,道:“大胆,如此无礼。”抡起拳头就想打人呢,一看还是收起了拳头,这人菲比寻常,巡城司最高领导,高爽是也,他爹不是别人,正是林冲的顶头上司高俅。
今天刚好是高爽来东区视察工作,没想到遇到了张氏,一见倾心,就想抢回去。当然了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方便做这等龌龊的事情。旁边牛二忙劝道:“误会,误会。高司长,这是禁军教头林冲,也是殿帅府当差的。”
高爽道:“误会了,误会了,只是想和这娘子说句话,没想到是林教头家眷,多有冒犯。”
说罢高爽带人就走了,鲁达拿着家伙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了高爽等人的背影,叹道:“好强的气势,西军精锐也不过如此。”
也没调戏成,当然了林冲也没有打高爽,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但是巡城司内,高爽可不爽了。茶不思,饭不想的。数钱都没有感觉了,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任霸天最善于捕捉上司的心思,任霸天道:“司长大人是不是看上了谁家的妞了,您一句话我给您弄来。”
高爽道:“禁军教头林冲的媳妇,你今晚上去把他媳妇给我绑来吧。”
任霸天脖子凉嗖嗖的,林冲是谁他可是很清楚的,禁军中新来的教头,牛逼的很,一条大枪无人能敌,任家五虎绑一块也打不过一个林冲啊。
任霸天道:“林冲一介武夫,咱们跟他斗不需要动武,动动脑筋就行了。”
高爽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现在还没有,我去调查一下,晚上回来给您说。”任霸天说着出去了。最近高爽对任家五虎有些疏远,反而重用破落户牛二这样的人,要想得到高爽的重用就必须办好领导安排的事情。当即任霸天下班了过家门都不入,匆匆忙忙赶奔林冲家附近。
林冲家属于东区,这房子并非林冲新建的,而是林冲老爹老林教头留下的,后来老林教头为国捐躯这房子就归了林冲了。林冲这房子临街,两旁都是商铺显得有些不协调了。
当即任霸天回来了,笑嘻嘻的对高爽说:“司长大人,我想到办法了。不仅仅能得到美人,还能小赚一笔。”
高爽说:“有什么好办法快点说。”
“我刚才转悠了一圈,发现林冲家的房子占地面积不小,将近一亩地,两旁边都是门脸商铺,他那住宅老旧,该拆迁了。咱们就说他那要改造拆迁,估价的时候价格估价低低的,如此林冲必定恼火。他跟咱们讲律法,咱们就跟他耍无赖,他跟咱们耍无赖咱们就跟他讲律法,总之要把林冲激怒了,让他拿着武器到巡城司来,只要他来了那就好办了。”
高爽说:“办法是好办法,可是林冲必定是我爹的人,你们谁都不能乱来,我先给我爹说说,看他老人家的意思。”
林冲此时正在家中和媳妇吃饭呢,没由来打了两个喷嚏,张氏道:“定然有人在打咱们主意了。”
林冲道:“娘子多虑了,咱家虽然不是显贵,可为夫也是禁军教头,岳父大人更是教头里的老资格了,就连高太尉也得给些面子。”
时间过了又半个多月,一切平安无事,林冲也就把高爽调戏他媳妇的事情给忘记了。这天张氏出门打算买些胭脂水粉的,就见院墙外面写着好几个斗大的拆字,用白灰写的很是显眼。
张氏毕竟是妇道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当即让丫鬟去找来林冲。林冲回来的时候刚好巡城司的人送来了拆迁通知书,来的不过是个小小的临时工。
“您就是林教头吧,我们是巡城司的,根据规划你的这宅院和旁边已经很不协调了,要拆迁了从新建造。”这人说。
林冲纳闷了,问:“拆了我们住哪里?”
这人道:“我们巡城司最讲道义,会给你们高价补偿的,过几天就有补偿结果出来了。”
果然,没等几天,估价结果出来了,林冲家的房产和地皮一共估价一千贯,而相同地段如果买上这么一套最少要三千到四千贯,林冲气的手直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