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对石秀道:“你来指挥吧,我就不参与了,有什么做不到位的我给你们指导就行了。”
石秀说:“哥哥放心,看我们的吧。”
石秀说完戴好头套,朝身后做个挖眼睛的手势,冷宁带着两个士兵朝着东门虎藏身的小楼就潜伏过去了。
东门虎看似谨慎其实还是个外行,外面只有两个固定哨,四个流动哨。而且由于天太冷流动哨也变成固定哨了,躲在墙角处烤火呢。
“娘的,这鬼天气真够冷的,老大也真是至于那么小心吗?”打手甲说。
打手乙不屑道:“你懂个球,白天刚跟水泊粮油市场的大老板刘梁谈判完,没有达成任何协议。能开那么大个市场肯定不是省油灯,老大肯定要防着点。”
“哎,是这个道理,只是苦了咱们了。”甲说完也不见乙回话,转身一看乙躺在地上了,当即想发出喊声呢,忽然就感觉脑后一疼,晕过去了。
原来是让带着头套的黑衣人给打晕了,带队的不是别人,正是冷宁。先解决了四个烤火的,又解决了门口两个执勤的,然后悄悄打开了楼门,朝石秀这边一招手。
石秀一打手势,五十人猫着腰鱼贯而入。打手们睡的很沉,由于外面又执勤的,谁也没想到晚上会有人潜入,因此警惕性并不高。几乎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给制服了,打晕后捆住手脚,嘴巴里堵住东西。这也是晁盖心地善良不愿意做的太绝,因此才让他们捡来一条狗命。
刚好有个士兵不利索,打人的时候打到了肩胛骨上,那打手哎呀一下发出惨叫声音,石秀手疾眼快过去给打晕了,睡的正沉的东门虎眼睛一睁就醒来了。
随手抽出了冰冷的腰刀,准备到楼下看看。一看不要紧,外面黑压压一群黑衣人,石秀见偷袭无望,打手势让大家压过去,一个个拿出了一尺多长的锋利砍刀来。
“你们是谁。”东门虎胆大,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惧怕。不过没有人回答他,感觉到的是一片杀机。
两个特种兵打滚过去径直砍下盘,石秀的力气毕竟大,用的是把钢棍,有量尺长鸡蛋粗细,重量能有个十多斤,直奔东门虎的脑门。
东门虎傻眼了,没见过这种打法,三人配合两个攻下盘,一个攻上盘根本没法抵挡,斜身砸向自己的房门,房门刚才本来就没关,一砸就开,刚躲进去锋利的砍刀就到了,东门虎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中了一刀,也顾不得疼了,回手两刀逼退了两个兵,趁着石秀还没赶到飞扑像窗户。
东门虎住在三楼,由于常年刀头舔血的生涯也对危险有过预料,所以在窗户下面堆了一些干草,三楼距离本身就不高,有了这堆干草完全不会摔伤,东门虎毫不犹豫的就跳了下去,干草软绵绵的也真没摔伤,不过等他想爬起来的时候忽然发现一张大网把他给兜住了。还想挥刀反抗呢,但是来不及了,物流把硬木棒砸了过来,东门虎只得双手抱头。
第二天清早,爱好晨练的东京人纷纷来到柳树街公园晨练,有眼尖的忽然发现最高的柳树上吊着一个人,衣服都打烂了,还有血迹,裤子也没了,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让那些个小媳妇偷看一眼又赶紧的捂住了脸。
有人问:“你还活着吗?”
这人道:“活着,快把我放下来。”
这柳树是最大的一棵,人在半空中有六七米高呢,寒风一吹还四下里乱晃呢,想把他放下来也不容易。
“不行啊,没有工具啊,等等我们找工具吧。”
这时候有人道:“这不是东门虎吗?”
“对,对,就是他,你看看多惨啊。”
“还真是,你看看他屁股让人打的。”
“你们看看,他个小东西真叫小啊,也就毛毛虫那么大。”
东门虎上吊的心都有,腿给打折了他不怕,哪怕当个拐子也照样是一世枭雄,可惜现在算个什么事情,让人扒掉衣服吊在树上了。
东京城的老百姓还是很爱看热闹的,没几分钟聚集人越来越多。这年月报官也没个电话,只能靠跑路,人们先找到地保,地保家里也没有高梯子,有四处借梯子,等拿梯子过来的时候这边已经聚集了数千人了,大家都在指指点点的观看。
与此同时,有人也发现了东门虎的楼外马路上捆着一溜打手,一个个胳膊给打折了,嘴巴里堵着臭袜子,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了,离着老远都能把人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