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七:“爷,能不念吗?”
沈寒天冷冷瞥了一眼:“那就换了你,换个能念的来。”
肃七:……
还是乖乖认命吧。
还好,这一次大奶奶的书信里没有那么多黏黏糊糊的话,反而直截了当了许多。
“家里庄子上的春耕结束了,一切都好,只是沈管家被我赶去了圣京;你妹妹即将大婚,我送了一样小玩意还有一千两银票过去添妆,应当够了吧?”
“府里的瓜果菜蔬生长不错,我已与商行达成一致,以后可以换些有趣的东西。这不,这次我就换了好玩的,一共两个,你一个我一个。”
肃七念到这儿,纳闷极了:“大奶奶说的是何物啊?”
沈寒天伸手摸了摸箱子里面,摸出了一只望远镜。
他目不能视物,但其他感觉却远超常人,这么轻轻一摸就知道这东西不是产自大雍。
轻轻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会儿,他道:“继续念。”
“你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这玩意叫望远镜,可以看到很远很远地方的东西。哎,可惜了,再远也看不到你在哪儿,真是让人惆怅。”
肃七的耳根都红了。
沈寒天却眯起眼睛,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
外堂,柳承易已经等候多时。
又隔了一盏茶的功夫,沈寒天终于出现了。
“沈大人。”他起身拜见。
“无须多礼,我年长于你,你称我一声沈兄即可,我尚无官身,你这般称呼我不妥。”
柳承易忙又换了称呼:“多谢沈兄前些日子出手相助。”
“你是方朝未来几年的父母官,帮你是应该的。”
他淡淡道,“你刚来没几日,但应当也了解这里的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问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