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心莫名被男人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气疯了，冲到男人面前，抓着他的领带，“难道你敢说，我哥哥的脸，不是你划烂的，难道你敢说，你之所以会赢我哥哥，不是靠乔安的背叛？”

“乔安只是做了她认为正确的选择，我不认为这叫背叛。”

盛霆烨抬头，深邃的眸子与女人相对，两个人的距离过于近，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吸，气氛一下子有些暧昧。

初之心咽了咽口水，与男人空出一段距离，咬牙道：“是男人，就敢作敢当，你诱骗了乔安，毁了我的哥哥，你真的一点愧疚都没有？”

“胜败乃兵家常事，那个时候我们是对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若不狠一点，或许如今被毁容，甚至葬身大海的人，就是我了。”

“你......”

“你信不信，只要‘午夜罗刹’有机会，会下手更狠？”

盛霆烨说到这里，站了起来，反客为主的逼近初之心，“水牢的滋味有多难受，双目失明有多绝望，我可是刻骨铭心，你觉得他就不狠吗？”

“那，那是意外......”

初之心的反驳，她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某种程度来说，哥哥的做法其实比盛霆烨更狠，所以他的这些观点似乎也没有问题。

“意外？”

盛霆烨笑容充满了嘲弄，“那我可不可以说，当年毁了他的脸，也是意外，要不是乔安捅他那一刀，让他直接疯了，开始无差别的攻击所有人，我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让他冷静。”

男人说到这里，微微拧眉，已经不想再回忆那些不堪的往事了。

“后来，他抓着乔安投身大海，两个人都没有了踪迹，我为了守住‘赤心典当行’的招牌，免费帮他操持了这么多年，让一个常年踩线的典当行干干净净上岸，我做得还不够吗？我都想给自己颁奖了。”

”......“

“可惜，这个人还是那么的自以为是，屡次挑衅我，那就别怪我回击了！”

盛霆烨的眼神，渐渐变得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