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直不明白了:“为什么要这样呢?小姐可以不用管他们的,让他们家去死好了。就算要管,那就直接管就好了,为什么要问那两个问题呢?”
霍长笙意味深长的道:“那是因为我不是,我做不到做好事不留名啊。我是可以心底有善良,但决不能被人当成一个傻子。我不能做好事之后,还被人各种谩骂和看不起。我的目的就是洗白自己。这好事做了,我要达到的效果就是,李家人要真的相信我是真心想帮他们,没有目的。其他人提起来也要说一句,霍长笙真的很可以。”
夏直还是不懂,他一脑袋问号:“我还是不明白,就李渊那样的,他会感激小姐才怪了呢。”
霍长笙笑了:“他会的。因为他不是个蠢货。”
李渊气急败坏又失落上火的回到家中,老夫人早就等的着急的快上房揭瓦了,一看见儿子回来,连忙应出去问道:“怎么样了啊渊儿?霍长笙怎么说?”
李渊满脸颓废的将母亲安置的坐好,叹了口气,将在霍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恼火的道:“她就不是真心想帮忙,我就知道她就是想要羞辱我,她还是怀恨在心当初的事情。这个女人简直恶毒到了骨子里了。还说什么想好了再去找她,我再也不会登门去让她屈辱了。”
老夫人骤然听到也是怒不可遏的,但冷静下来后,老夫人却琢磨着霍长笙的那两个问题,呢喃道:“她为什么要主动告诉我们这件事?不帮我们作证的原因又是什么呢?这两个问题前后矛盾啊。是她主动说的,可又不愿意帮忙作证,难道她是怕惹上麻烦?”
李渊苦笑道:“娘,您不知道这霍长笙现在有多厉害,闻虎承死了,可闻虎承的部下,乃至闻家人都很维护她的,皇上也不知道为什么,对霍长笙那叫一个刮目相看,各种纵容,霍长笙有什么好怕的?现在她就是深夜私闯皇宫,那都不会被定罪了,皇上亲口许诺,皇宫不论何时,霍长笙都可以来去自如。”
老夫人惊骇的发出惊呼声:“这不是真的吧?怎么会这样呢?皇上怎么会有这样危险的旨意呢?你从哪里听来的?”
李渊叹息道:“儿子亲耳听到的,就在今天霍长笙送皇上回宫在宫门口说的,皇上亲口说的还能有假?儿子是发现李思暖的踪迹追着去的,结果在那发现了李思暖,却不敢动,怕惊动圣驾。霍长笙这人现在可是不一样了。”
老夫人思量再三,忽然说道:“就是这样,她越是身份贵重,咱们家的事情,对于霍长笙来说就越是容易啊,所以我儿,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和霍长笙撕破脸啊。以前的事情咱们得忘了,不能在嫉恨了,因为霍长笙今非昔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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