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祖决定的?怎么可能?”
“凭什么啊?老祖凭什么如此重视他啊?”
“他什么身份?何德何能,可以如此被老祖重视信赖?”
“吾等乃是高家啊,家主,吾族威震北岭崖海两地,让天下多少人闻名生畏?而今却要被一介外人领导?家主,您就不怕吾等走出去,被人笑话?”
“就是!吾族什么存在?岂是那般一介乡野小儿能够领导的?”
“况且,他才什么修为?上次我曾远远瞥见,似乎只是涅槃境大成吧?大兄而今法身境圆满,距离巅峰也只是一步之间。论修为,也该大兄担此重任吧?”
“不错!大兄无论修为,还是实力,都足以担当大任。吾族又不是没人,凭什么让一介外人前来对吾族指手画脚?”
高雄的话音落下,并没有威慑下质疑的声音,反倒让得诸多质疑变得更加激烈。
别说这些原本就年轻气盛的青年一辈,即便是殿内的其他嫡系高层,也都是对族中的这个决策,感到颇为不满。
老祖对秦阳的重视和信赖,已经超出了对待同族子孙。
若非老祖现如今仍旧精神抖擞,他们都会忍不住严重怀疑,自家老祖宗是不是已经老糊涂了?
高雄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也没羞恼。
微微抬眼,环视了一圈满殿质疑的年轻男女,随即失笑,戏谑道:“尔等如此质疑,这是自持身份,觉得秦阳身份不及尔等?”
被质询的高家年轻一辈对视一眼,皆都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
“不错!吾族乃是豪门望族,且是圣地密宗之下最强阶层的豪门望族。秦阳什么身份?他凭什么对吾族之事指手画脚?”
“一介中都而来的乡野小子,要修为没修为,要背景没背景,吾等自然是不服的。”
“家主若是觉得此举不妥,要罚便罚。即便罚死我,我也不服。”
十数位年轻男女,丝毫也不避讳,纷纷表露出了自己的不服。
“蠢货!”
高雄见状,脸色骤沉,没好气地斥责起来:“老祖做事,岂会没有思量?尔等仗着老祖,仗着吾族多年积威,便已经如此目中无人了吗?”
“论身份?尔等真以为,吾族有多高贵?秦阳有多低贱?一群鼠目寸光的家伙,可知老祖为何会对秦阳如此重视,并加以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