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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办公室，顾明君双目赤红，低着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沉痛抑郁，忧伤颓靡，他的身子已经不再挺拔，整个人陷入不可自拔的责备中。

“妈就三弟这一个孩子，如今我回去怎么跟她交代？”后妈不是一个苛刻的人，对他们说不上好，但也不坏。比起电视里面的恶毒后妈，她要来得善良体贴。

“别自责，明夜不是小孩子了，他有自己的思想与信仰。”首长安慰，眼睛也是一红。

前面传来报告，那边已经得手，韩明夜应该牺牲了。

“我应该替他去的。”顾明君满脸痛苦，语气满满都是自责。

“你没学空乘，怎么代替？”首长呵斥，“不要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总得有一个人去。”只是这个人正好是最优秀的韩明夜，他不去别人也得去。

“老将军若是有什么惩罚，你将所有过错都推到我身上。”许久首长说，最爱的孙子去世，总得有人背锅。

没人相信韩明夜能活着回去。

会议室内又是一静。

突然房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首长不好了，小豆芽不见了！”卫笙还没跑到门口便开始报告，完全不顾军中规矩。

“你说什么？”首长猛然站了起来，“她去哪里了？”

韩明夜临走时唯一的遗愿便是让他照顾豆芽菜，说她太笨，容易受欺负，让自己护她一世周全。

卫笙急切切道：“她打晕我，去救韩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