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晏兮把季修北递给她的半杯红酒灌进了肚子,小脸儿也浮现出酡红,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傻。
“困了没有”季修北问。
晏兮摇摇头,笑眯眯道,“不困。”
季修北又问,“醉了”
闻言,晏兮先是点点头,然后又立马摇摇头,不太利索道,“怎么会就这么点儿红酒,还不能把我灌醉。”
说话的时候,她一手握着酒杯,另一只手的食指弯曲,指甲盖儿轻轻敲了几下杯壁,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季修北“”
那就是醉了。
季修北不说话,晏兮眉心蹙起,噘着嘴道,“怎么你不信我说的话”
季修北“”
确定无疑。
和喝酒之前判若两人,一定是醉了。
见季修北还是没有反应,晏兮不依不饶,将自己的红酒杯递给他,说,“你不信的话,再给我倒一杯我喝给你看让你、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海量”
季修北如晏兮所愿接过了红酒杯,但却没有再倒一杯给她,而是放到了一边。
见状,晏兮眉心拢起的更加明显,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季修北“”
“你不信对不对你这态度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喽”晏兮歪了下头。
“我信你是海量,所以你不用再证明给我看。”季修北说的一本正经。
闻言,晏兮双眼一亮,黑眼珠儿骨碌碌转了两圈儿,直起小脑袋,问,“真的”
“嗯。”季修北依旧一本正经。
晏兮悠哉哉的点了点头,语气充满评价的意味,说,“嗯,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