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祁月一愣,仰头去看他。后者气势汹汹的在他塌边收住脚步,仔细看会发现眼眶微微湿润。
“你来的正好,替本王请见一下疆南神域的襄婆子。就说让她来看看我还剩多久可活。”
夜辞一路上压了一肚子的抒情散文忽然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抛开那些生离死别的忧愁,惊喜道“你有办法让她医你”
“没有。本来找她过来也不是让她医我的。”
夜辞拧眉“那你让她过来干嘛上次还没被她嘲讽够那疯婆子年纪不小嘴皮子倒是比我们还要利索。”
“盛京皇室灭她满门,当地官府又毁她容貌。我本来就没什么立场让她救我。”说到这儿,赫连祁月顿了顿,“我找她另有一事儿。你只管安排。”
夜辞也劝不来,叹了一口气,“知道了。”
“对了,我受伤的事先别告诉祁善。我怕他把我的祁王府给淹了。”
“你知道还”夜辞止住,“本世子倒要看看你死了你那蠢弟弟该怎么办。”
“还有两年。”
赫连祁月拧眉,眼中闪过一道戾气,稍纵即逝,“还有两年,我会将隐藏的障碍全部除掉。”
夜辞叹气,“你好好养你的就是。那些个祸乱朝政的老东西我自会一一收拾了。”
赫连祁月不再说话,有些恹恹的闭上了眼,手放在小腹上,白色衣袖往后退了一些,那一截皓腕上的红色佛珠便露了出来。
夜辞惊讶,“你这珠子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