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给她取个极其可爱的名字小软糖
他可以前一秒将自己揍的半死,下一秒,又极其轻柔地替她上药。
父亲教会她用枪自保,云淮则教会她冷酷嗜血
教她人畜无害的微笑,教她完美无缺的伪装。
教她用枪也好,用刀也罢,哪怕什么都没有,如何仅靠手去扳断敌人的脖子。
不需要朋友,身边的人全是竞争者今天或许还能坐在一起说话,明天便会站在生死的对立面,为了活下去而残忍厮杀。
像是晋级一般,染着血,踩着尸体,一步步从向黑暗的顶端。
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只需要听他一个人的声音。
终于跪在了他的面前,平静地回复每一次任务的结果。
她是父亲最满意的作品,又何尝不是云淮磨的最尖锐的那把刀
那几年的痛苦,即便是最终的逃离,回想起来仍是心悸。
当时,云淮给她安排了个非常棘手的任务,他说“小软糖,这个任务可不能失败哦,你是最利的刀,一定要你亲自去。”
她去了,完成的很漂亮,只是受了伤。
其后,利用着医治的那点时间差,从后窗跳走。
算过了千百遍的场景,计划过无数次的线路,她偷偷准备了一年。
却还是被云淮抓了个正着。
高大而黑冷的身影,笼罩在她的面前,像是死神。
悬崖边,云淮当着她的面,割断了无辜医生的脖子,鲜血溅的滚烫。
他说“你瞧,受了伤,不好好治疗,还让你跑了,我留她有什么用呢”
即便是杀人如麻的小软糖,那会儿瞧见这样的场景,仍是止不住的心寒。
云淮缓慢地逼近她,语气极其温柔“跟我回家。”
手却滴着血
白祈没有动,忽而抬头,朝洁白的天空瞧了一眼。
云淮知道,她还有很多事情想做,她舍不得死。而白祈同样清楚,云淮就是如此拿捏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