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自然是公允,只不过这手指不一边长短,有些事情想必七皇弟心中该有数的。”沈长漓看着沈长安,心中忍不住嗤之以鼻。
连自己的身份私下里都不敢承认,真是白费了这一好身份。
若非是母妃如今被自己连累,自己又刚被放出来,此事还能轮得到沈长安
景王得父皇喜爱,若让他为太子,可比之前的沈长礼更让龋心,若换成不受宠的沈长安,那就好太多了。
沈长安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一旁,懒得去看沈长漓的嘴脸。
心里也更冷漠了些。
“我只知道今日之后,父皇就会册立景王为太子,日后太子为尊,其他的一概不知,也不需要知道。三皇兄刚刚才被解了禁足,还是少些胡闹的好。
否则指不定哪,就又要回去了。”
“你”沈长漓被气的够呛“你简直是冥顽不灵我不过好言相劝,你倒好罢了你好赖不知,日后总有你后悔的时候。
至于太子
哼有些人卑贱,是没那个命的,这陵园乃是皇室之地,他一个连血脉是谁家都不清楚的卑贱之人,也配得上你且看着吧。”
沈长漓罢,拂袖而去。
与其他的人继续笑去了。
沈长安忍不住皱了下眉头,与顾重月牵着的手,握她手时也重了一些。
“怎么了”顾重月本在看热闹呢,手疼便转头看他。
“适才三皇兄话中有话,这次册立太子来此祭拜一事来的仓促,本王并未安排人过来,对许多事情倒是有些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