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4(2 / 2)

他可以不在意,但并不能不知道。

现在欧尔麦特不愿意告诉自己,那就等合适的时候再问好了。

深泽光的确是对自己这个身体的生身父母没什么感情,但这是在他不知道他们的死因的前提下,如果他们不是普通的被人寻仇而死,而是被别人暗算,而且还是职业英雄这边

那他会深究到底的。

只是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就是了。

欧尔麦特从床底下掏出了一张折叠床,庞大的身躯躺在了那张狭窄的小床上面,那张床甚至不能让他的脚伸开,也无法承担下他完整的身体。

“你上床来睡吧。”深泽光在黑暗当中对躺在他床边的欧尔麦特说道,“我去睡那个。”

“你睡在上面就好。”欧尔麦特小声说,“养好精神,不然明天起不来了。”

他在这张行军床上挤得非常难受,难受到根本就睡不着。

除了那张床的原因,还有一种恐慌。

如果小光知道了当年的真相,是不是就会离开

甚至有可能去找afo,毕竟是afo告诉的他真相。

收养深泽光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但这么多年下来欧尔麦特对深泽光也有了很深的感情,要是深泽光因为这个而选择离开这个家,他会难过到死的。

“你快点上来。”深泽光探出了头,“我就算在小床上也能休息,但是你根本睡不着。”

“或者你上来和我一起也可以。”深泽光见欧尔麦特还是没有反应,索性直接让他上来一起睡。

这个病房是一米五的床,显然是为了那些有钱人设计的病房,说是病房,其实和小型的公寓差不多,不仅有床还有单人沙发,甚至还有电视和电脑,独立的卫生间,水下两个人绰绰有余了。

欧尔麦特的回应是转了个身背对着深泽光,

可是以他的体重,让那张行军床不堪重负的发出了嘎吱的声音,在欧尔麦特调整姿势的时候,终于散架之前的最后呻吟。

要知道巅峰时期的欧尔麦特的体重有将近三百公斤,这对于这张结构简单的行军床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直接被压扁,成为一滩破烂。

行军床被压塌的动静绝对不小,就连下面那层楼的人都听得到,更何况就在他身边的深泽光。

欧尔麦特还在尴尬着,就听见旁边的床上传来了压抑着的憋笑声,还一抖一抖的,生怕别人听不见。

“欧尔麦特先生请问屋里发生了什么吗”值班室就在附近,护士一路小跑了过来,在门外问道。

“没事,不用在意,是我刚才摔了一跤。”欧尔麦特说道,“您去休息吧。”

“真的没关系吗啊”

“真的没关系。”

欧尔麦特站了起来长叹一声“你往里面一点吧,给我留一点地方。”

深泽光往里面滚了一圈,给欧尔麦特留下了绝大部分的床。

欧尔麦特在家的床都是特别定制的大床,不然根本承不住欧尔麦特的体重和体型。

这个屋子里面床就是最普通的一米五x两米的普通双人床,还不够欧尔麦特伸开腿,露着脚和一截小腿,只是平躺着,就已经占据了这张床的一大半地方,只剩下深泽光现在躺着的那一小块地方。

但不可否认的是,床上的确比下面的行军床舒适的多、

欧尔麦特往旁边驶进挪了一下,然后侧过身来,给深泽光让出一半的地方,把他从床边拉到中间“睡觉吧,不然起不来了。”

深泽光和欧尔麦特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一个小臂的距离,这个距离近到深泽光可以可以闻到欧尔麦特身上的味道。

“那个,欧尔麦特先生”深泽光吞吞吐吐,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

“嗯”

“您是直接从北海道赶回来的吗”

“对。”

怪不得。

深泽光腹诽到。

深泽光终于开口道,“您身上全都是汗味。”

风尘仆仆的赶路和激动让本来就汗腺比较发达的欧尔麦特出了一身汗,他来到这里之后基本上没有怎么休息。

也就是说,欧尔麦特带着一身汗臭味上了床。

“不好意思”欧尔麦特大惊失色,“我忘了洗澡了”

他竟然真的掀开了被子,准备下床去卫生间洗漱洗澡然后再回来睡觉。

“明天早上再去就可以了”深泽光赶紧拉住了欧尔麦特,“是我多嘴了。”

“我可是浑身充满了汗臭味的臭男人”欧尔麦特把人一按,站起来去了卫生间,门一关,开始洗漱。

深泽光恨不得撕烂自己的嘴。

自己为什么要多嘴

以前又不是没有在一起睡过觉,早就已经习惯了,谁会想到欧尔麦特竟然会在以这个。

他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刚长出来的左手还有些使不上力,皮肤柔嫩的甚至被被压一下就有红印和轻微的刺痛。

等欧尔麦特洗了个澡战斗澡出来的时候,深泽光已经抱着被子缩在一边睡着了,他紧紧的抱着被子,蜷缩在一起,只在床上占了一小团的位置。

很害怕么

欧尔麦特小心的从深泽光的手里抽出被子,然后盖在了他的身上,自己则是躺在另一边,给深泽光留下了大部分的地方。

相泽消太和根津校长很早就来了。

毕竟从横滨到静冈还有一段路程,就算是坐新干线也要用将近两个小时才能到,他们昨晚并没有回静冈,而是在医院附近的旅店住了下来。

而相泽消太因为个性的特殊性,被横滨的英雄事务所紧急调走干活去,根本就没怎么休息。

今早回来的时候,根津校长还以为是什么丧尸回来了。

等相泽消太稍微休息了一下,这才登门去接人,准备趁今天把深泽光安置一下。

他们敲了敲病房门,本以为会是欧尔麦特,谁成想过来开门的竟然是深泽光。

他已经收拾一新,换上了新买的衣服,门口附近的卫生间传来哗啦哗啦洗漱的响声,被子叠了起来,但是洁白的被子上面的那一片暗红色极为显眼,在一进门之后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血是怎么回事”

那一块血迹的位置非常微妙,就在床边靠近上面不到半米的距离,算一下的话,应该是人躺下之后手放的位置。

“唔弄脏了床单非常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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