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死亡作业！</p>

冬日的阳城，大雪纷飞。</p>

除鬼会内。</p>

昔日面对无数强敌，眼都不眨一下的赢己，此刻在秦玖久面前，却如同一个孩子一样，神色之中满是紧张之意。</p>

秦玖久端来了一杯热茶，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道。</p>

“赢前辈，请用茶吧。”</p>

“多谢。”赢己有点局促地道。</p>

说着，赢己伸出左手拿起了茶杯。</p>

在喝茶的同时，赢己本能地将右臂朝着衣服中伸了伸，这使得秦玖久并未注意到他已经虚幻了的右手。</p>

秦玖久就那么静静的坐在赢己对面。</p>

望着对面的秦玖久，赢己脸上满是复杂之色，虽然秦玖久和赢申长得一模一样，但是赢己清楚……</p>

她不是她。</p>

在赢己心中不平静的同时，秦玖久此刻也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眼前的赢己和苏六六是一个长相，她无法对其升起什么讨厌或者是厌恶的情绪。</p>

不过，秦玖久同样清楚。</p>

他不是他。</p>

两个人就这么对坐了数分钟，直到赢己的茶都喝完了之后，秦玖久方才忍不住开口问道：“赢己前辈不是说有话想和我说吗？为什么一言不发？”</p>

“我……”赢己张了张嘴，说道：“我是来和你告别的。”</p>

告别？</p>

秦玖久微微一愣，神色有些诧异，随即说道：“虽然不知道你要去做什么，但你没必要非得过来和我说一声吧，我们应该没什么太深的交情。”</p>

“我知道。”赢己嘴角泛起了一抹苦涩之意，半晌后他看着秦玖久，问道：“在临走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p>

“你问吧。”秦玖久道。</p>

“我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赢己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发干，他注视着秦玖久，问出了困扰自己上千载的问题：“我想知道……”</p>

“如果你是赢申的话，你会原谅我吗？”</p>

可以看出赢己是真的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此刻的赢己就像是落水之人渴望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又像是一个绝望之人想要抓住最后一抹曙光一样，眼里满是希冀之色，恐怕任何人看了都会为之动容。</p>

面对着赢己的询问，秦玖久也陷入了沉思之中。</p>

赢己虽然很想知道问题的答案，但并未催促，而是耐心等待秦玖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