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腰，志得意满地回过头，见赫斯塔还在低声同那对姐妹说着什么，也没有要来和自己告别的意思，便决定直接离开，「那么——」</p>

「伊德里安。」赫斯塔突然回过头，「你过来。」</p>

「嗯？」</p>

赫斯塔朝他挥了挥手，「来。」</p>

伊德里安不明所以地往回走。</p>

莱凛正靠墙坐着，已经精疲力尽，这会儿听到赫斯塔突然把人招过来，她整颗心都提了起来。莱凛不知道赫斯塔要干什么，但恐惧再次冲上她心头：「没事，我已经完全好了……求你，求你别为我做什么多余的事……」</p>

「怎么了？」伊德里安走到两人跟前，「是她还有什么诉求？」</p>

「……没有诉求。」莱凛低声道，「我——」</p>

「你刚才都碰了她哪些地方？」</p>

伊德里安眉头拧起，显然没理解赫斯塔的问题。</p>

「我听说，在打人之前，你掐了她的腰，背，还抓了一把她的头发？」</p>

伊德里安的脸从困惑变得好笑：「她们还跟你告状啊？我那是为了验证她靠这个讹钱是不是真的——」</p>

「付钱了吗？」</p>

「……」</p>

「账，我们一笔一笔算，」赫斯塔回头看向莱凛：「他这种情况要付多少？」</p>

莱凛面色苍白，她望着赫斯塔，说不出一个字。</p>

「我记得摸一下屁股十五，捏一下二十，腰、背和头发翻上十倍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赫斯塔道，「这就是六百罗比，伊德里安，给钱。」</p>

伊德里安根本不打算理会这场稀奇的玩笑，但赫斯塔如此郑重其事，他还是往前一步：「知道这里的行价多少吗？」</p>

赫斯塔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看着他。</p>

「一般叫价十五，还到五块，」伊德里安龇起牙，「懂吗，***也没有卖得这么贵的。」</p>

他转身要走，却忽然被人从身后拉住了衣领。伊德里安试图挣脱，却发现自己的两脚正在慢慢离地，他只能靠脚尖勉强触及地面。</p>

伊德里安这时才想起赫斯塔和她的同行者似乎都是水银针，真要是在这个地方起了什么冲突，他占不到什么便宜——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有枪也不好使。</p>

「赫斯塔，」伊德里安压低了声音，「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手，我们好好说。」</p>

赫斯塔陡然松手，伊德里安落在地上，踉跄了两步。</p>

「六百罗比。」赫斯塔再次重复道。</p>

伊德里安脸色发青地看着她，又侧目看了看莱凛与埃丽姐妹。他低头从口袋里取出自己的高级皮夹，所有钱凑一块也只有四百来块。</p>

「……可以了，可以了。」莱凛声音颤抖，刚抬起头，就被伊德里安的钱砸了脸。</p>

「给你！」伊德里安厉声道，「收好你的卖肉钱！」</p>

一时间，纸币撒得到处都是，四面八方都是硬币滚落的声音。伊德里安转身要走，又再次被赫斯塔按住了肩膀。</p>

「还要怎么样！」伊德里安转过头，目光里有些怒意，「钱我已经给了！」</p>

赫斯塔直视着他的眼睛。</p>

「捡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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