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昌慢慢点头，好像听懂了。</p>

按照天神的说法，冒险者的力量并非假借外物，而是源于自身？</p>

魔药、神性结晶只是引子，目的是为了激发人体潜能？</p>

左昌迟疑片刻，还是决定问个清楚：“我现在一拳下去，打碎城墙都是往轻了说，人体内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吗？”</p>

天神两眼发直，伸出手指，在桌子上写了一个“肉”字。</p>

她问道：“如果你是一个文盲，你知道这个字代表的含义吗？”</p>

“当然不会知道。”</p>

天神又在前后加字，写下“我想吃肉肉”五个字：“同样的，如果你不掌握文字，你就不会知道这句话的含义。”</p>

“是的，所以？”</p>

面对左昌的疑问，天神说道：“你可以把力量看成知识，两者并没有太大的差别，知识来源于认知，只要理解了就变成了你的东西。服用魔药或者炼化神性结晶的过程，就是一个学习过程，力量和知识一样，虽然没有实体但是确实存在，升级的过程就是升学的过程。”</p>

左昌略加思索，很快理解天神的思路。</p>

他一开始的思路是错误的，冒险者的力量是彻头彻尾的“假借外物”。</p>

但是天神的说法也不假，冒险者的力量同样“来自自身”——</p>

力量就在那里，能掌握多少，全看自身有多少理解能力。</p>

说话间，左昌已经将九境魔药配置了出来，并且摆到了天神面前。</p>

天神面不改色，又把它推回到左昌面前：“等到十三境魔药再给我。”</p>

“为什么？我也不想喝。”</p>

“因为我的历史等级远远超过十五境，可以快速消化所有境界的魔药；你的历史等级最高十二境，一旦喝下十三境魔药，就需要一个漫长的消化过程。所以你负责九到十二，我负责升满，这很公平。”</p>

……听上去挺牵强的，意思是只要材料够，今天就能到十五境？</p>

左昌狐疑的拿起杯子，决定盲信一次。</p>

“父亲大人。”</p>

正在此时，房门敲响。</p>

左昌抬头看去，看到真弓在门后出现，笑着走来。</p>

她看上去刚刚洗过澡，本就乌黑的头发颜色愈发深沉。左昌看着她的裙子，问道：“今天没这么热吧。”</p>

真弓低头看了看裙下两截白腿，不以为意：“又没关系，反正这栋院里没有外人。”</p>

这个确实。</p>

地心楼是左昌等人的生活区域，只有最最核心的人员才能出入。</p>

左昌移开视线，开口说道：“来得正好，帮我配置魔药。”</p>

“很困难吗？”</p>

“没有难度，就是照着配方抓药而已，但是很费时间。”左昌将十二境晋升魔药的配方递过去，“光是熬炼辅助材料都需要个把小时，要不是我们提前将各种材料处理好了，只怕一天一夜都配不出一瓶来。”</p>

“嗯，我看看。”</p>

真弓一手接过配方，一手按着裙子，在左昌身边坐下。</p>

她的裙子本来就短，坐下之后又往上提了少许，修长又不失肉感的大腿白得耀目。</p>

真正让左昌意外的，还是真弓的后背。</p>

这个女人……</p>

从正面看她的上衣剪裁得体，很好将她纤细的腰身和远超同龄人的胸怀衬托，并且没有过多的暴露，连脖子都很好的遮掩，只是露出两截雪白的手臂。</p>

但她背面竟然一点布料都不存在，线条柔美的纤背大大方方的展示，冲击力十分之强。</p>

以至于，左昌忍不住想在真弓背上画张燕国地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