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识之律者并没有听清，一脸疑惑的看向怀中的苍玄之书疑惑道：“小玄你刚才说什么了？”</p>

不过很可惜，尽管识之律者没有听清，意识分而独立的符华却听了个一清二楚，十根手指关节的骨头都隐隐在劈啪作响。</p>

“前辈这次上山不知所谓何事啊？”沈竹明知故问道。</p>

“关你屁事，喝你的茶去！”识之律者毫不客气到说道：“小玄我就带走了。”说着向沈竹三人摆了摆手便带着苍玄之书向不知名的方向进发。</p>

“就这么放任她离开真的好吗？”贝拉问道。</p>

“嗯……算是让她进一步认清自己的身份？”沈竹道。</p>

“你不是说，律者对世界的威胁程度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宿主经历的阴暗面吗？这么放任她去回收符华前辈的记忆不会让她变得更难对付吗？”</p>

“虽然她……出生都还没两天，不过再怎么说她的认知都已经形成了，再想改变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沈竹毫不担心的喝了口茶道。</p>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她和符华真的还是一个人吗？”西琳看向茶水中自己的倒影没来由的想起当年那场逼真的梦境。</p>

沈竹自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端起茶杯借着观察茶杯的姿势开始看起西琳随后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任何人都可能发生改变，至少在前文明的时候符华并不是这样的，这是时间的积累。而识之律者很显然是另一种形式，她继承了符华对抗崩坏的意志哪怕知道自己是律者，但因为自己也是符华，这两种观念的冲突造就了这么一个她，所幸‘我是符华’占据了上风，不然一个操控意识的律者恐怕会很难对付。”</p>

“对啊！她是律者，那她的权能……”西琳惊喜的抬头看向沈竹正巧对上沈竹偷看的目光，两人一时间有些尴尬，沈竹清了清嗓子将重点拉回道：“很可惜，我并没有复制到她的权能，似乎她依旧执着于符华的身份并没有动用识之律者的权能。”</p>

“不过倒也不用着急，孩子一会就回来了。”沈竹将茶杯放下眯缝着眼睛享受着茶香。</p>

就这样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许久，尽管已是正午，但拂云观地处高山之间，倒也算是清凉。</p>

“嗯……有点饿了。”贝拉抚摸着肚子，然而正是她的这一个想法拂云观内竟已然飘出了饭香。</p>

“你们刚才谁负责做饭来着？”贝拉问道。</p>

“西琳。”沈竹轻声道：“贝拉要是饿了可以去吃点。”沈竹自然是不敢动的，毕竟比起识之律者的意识修改还是卡斯兰娜的厨艺更恐怖一些。</p>

而像这么香的饭菜自然不可能是继承了卡斯兰娜厨艺的西琳做的，贝拉抛出了问题，自己又清晰的记着，西琳又没有这种厨艺，那自然只能是归来的识之律者‘做’的了。</p>

“我记得我没做过饭啊？”看着离开的贝拉西琳疑惑的望向沈竹。</p>

“要是不支开她我不就没法兑现承诺了吗？”沈竹笑着起身，一脸贱样的凑到西琳身边，在她脸上叭了一口。</p>

“损色。”西琳笑道但随即将脸转了过来道：“这边也来一下。”两边结束之后沈竹将西琳的脸摆正，正要亲下去却听远处传来识之律者的喊声：“老古董你挡到我看戏了！哎呀，你别扣我眼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