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丁洪双黑着脸回了家。
一进门就问保姆“我爸现在在哪里”
保姆说“在楼上和二少爷聊了很久了。”
“还在聊有什么好聊的一个诈骗犯”
急忙换了鞋子赶紧上楼。
刚一上去,就看到了丁洪双很是小心翼翼的从房门内退出。
他直接过去,一把推住了门。
“让开”
丁洪双皱着眉头“爸刚睡了,你别去打扰他,这段时间他为了家里的事情已经很多晚彻夜未眠了,好不容易今天能够这么早睡下。”
“爸”丁平凡嗤笑“谁给你的资格叫爸”
“哥,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私下里说,别在这里打扰爸休息。”
“住口谁让你叫我哥了”
“你滚不滚”
丁洪双怒火中烧的看着他“你一定要在这里吵”
“我跟你吵笑话,你有什么资格”
“我真佩服你的脸皮,既然已经被揭穿,还待在丁家做什么”
“对,我明白了这都是你一早就跟苏启算计好了的吧。”
“物以类聚,杂碎永远跟杂碎混在一起”
丁庆凡一提到苏启就控制不住自己,如同在他学校里的时候一样,就认为苏启没有资格跟他相比。
他曾经也一度有过恐惧,可当自己在米国重新崛起之后,这种恐惧又变为深深的怨恨。
此行为刚好解释了得志小人这话的含义。
丁洪双继续忍着说“我跟启哥怎么样,你也碍不着,至于我身份的事情,我有必要向爸交代,但没有义务向你交代。”
“明天我就会离开丁家,我最后叫你一声哥,最好多关心下爸,你们以权谋私,尔虞我诈的时候,可曾考虑过他的感受,又可曾有人关心过他的身体”
话不投机半句多,丁洪双说完就走。
可丁庆凡的神经刺痛,追了过去。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亲生父亲我怎么不关心不需要你来指指点点。”
“你给我站住草”
楼上卧室内,丁家两兄弟门外的对话,门内丁登科听的清清楚楚,半天才幽幽的叹了口气,一脸的失落。
这一夜,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城市各处角落积水严重,常理来讲这种大雨多发生在夏天。
而不是时下当秋之夜,所以季节反常也总让人莫名的觉得没有安全感。
启程大厦另外西边一侧的马路已经被淹了,大雨当中,贡兴邦打着一把伞,卷着裤腿,站在大雨马路的中央,一脸忧郁的望着天空。
嘴里不停的喃喃着为什么。
这时,一台丰田越野车从旁边经过,车内青年司机非常藐视的看了他一眼。
眼神轻蔑,一脸得意的加大了油门冲了过去。
呜车子瞬间就被积水没过了车顶。
“救救命”
“我操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水会这么深”